三个小少年眼底爆发出喜色,互相对视一眼,满是惊喜。
正高兴着,后面忽然传来一道喝声:“他们在那里,快追上去,前面那几个乞丐,站住!”
宋时砚沉声道:“跑!”
三个小乞丐跟着宋时砚拔腿就跑,把后面的陈都头绍勤给气的半死。
“他们还敢跑,给我追!”陈都头气急。
绍勤本就是养尊处优的,哪里经得起这么跑,此刻已经快要上不来气儿了。
眼看着衙门就在前面,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意,直接扯住陈都头。
“追不上了,让他们作证!左右那孙全也活不成了,我看那几个臭要饭的说的话,谁会信!”
陈都头却想说,那个孙全似乎死不了,已经被那个少年救回来了,但此时此刻,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行人你追我赶一路到了县衙。
而一辆马车正快速的驶进镇子,直奔顾记卤味而去……
县衙里,众人等着那所谓的认证被带过来,县令看着那躺在板子上的人,眼睛在大门外转了一圈。
“这孙全看样子病的很重,他也是关键证人,来人,去请个大夫来,诊治一下。”
“大人,不要找了,咱们镇上的孟大夫就在县衙外,把他请进来给孙全看看就行。”
县令文言挑眉:“哦?那还不赶紧把孟大夫请进来,给这孙全看看。”
孙王氏闻言,眼珠子顿时亮了,连忙给县令叩头:“大人英明,我当家的快挺不住了,赶快请孟大夫来给他看看吧!”
顾浅浅听着县令的话,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声音都冷了几个度:“大人,这孟大夫是善药堂的大夫,善药堂作为给绍勤和孙王氏提供毒药的医馆,怎么可以给孙全看病!”
此刻孟大夫已经被人领进来了,听着顾浅浅的话,满脸得意机巧。
“顾掌柜可不要信口雌黄,这孙王氏的确在我们铺子抓过药,但也不过是治疗风寒的药罢了你这顶帽子扣的我们善药堂可担不起。”
“旁的先不说,你若是能治,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出手,难不成是想眼睁睁看着孙全死?”
孟大夫脸色顿时一黑:“孙全身中剧毒,自然不是那么好治的,我……”
“你什么你,医术不精就要认,庸医误人,就不要在这里乱来草菅人命!”顾浅浅冷声打断孟大夫的话。
那讥讽的语气直气的孟大夫浑身发抖:“黄口小儿,休要再这里胡言乱语!”
顾浅浅眼底满是凉意扫过去:“这孙全可不是你救回来的,刚刚顾记门外,大家伙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到底是谁把孙全救回来的。”
“就是顾记那个小少年把人救回来的,这孟大夫一直在,压根就没有给人治病的意思啊。”
“啥不给治,我看就是治不了,现在人被那个小少年救回来了,他又跑来捡漏了,还真是老奸巨猾啊。”
“就怕人家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他再给治坏了。”
一群人仗着人多分辨不出来谁说的话,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压根不怕得罪人。
一而再被顾浅浅捣乱,县令几次被下了面子,看着顾浅浅的目光愈发的阴沉了。
“大胆顾氏女,接二连三扰乱公堂,来人,把她给我押下去,重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