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好相貌,一样出众的气质,让她眼睛发酸。
她咬着唇,一脸幽怨,迎着两人走了过去。
顾谦拧眉看着走过来的人,第一次见是在他们家大门外,当时还以为是来找妹妹的。
结果招工的时候才知道,这人就是之前处处与他妹妹作对,给他们家使绊子的葛家人。
看到她走过来,顾谦拉住顾浅浅,侧身挡在她身前,满脸警惕的看着葛娇玉。
那眼神,让葛娇玉的目光愈发幽怨了。
随后侧身站到一边,像极了备受欺辱的小可怜,低垂着头,一副给他们让路的模样。
顾谦防备的看着她,拉着顾浅浅直接走了。
葛娇玉看着两人的背影,甚至很能隐隐听到顾谦严肃的叮嘱。
“日后见到那葛家人一定离远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吗?”
葛娇玉死死咬住牙,死死的握紧了手,气的眼眶都红了。
他们不过见过一面,怎会对她意见如此之大,那顾浅浅到底是怎么编排她的?
她恨不得冲上去抓着顾浅浅质问,她们两个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为什么一直抓着不放?
在招工的时候当众羞辱她也就算了,私底下也要说她坏话吗?
葛娇玉气的要死,却不敢追上去解释。
最后连上山的目的都忘了,哭着回了家。
然而顾浅浅和顾谦却早就把她抛到脑后去了。
作坊开业榨出来的第一桶油,她准备要做一顿大餐。
然而菜单还没定下来,大门外就停下了一辆马车。
三个在院子里玩的小家伙看到那熟悉的马车和熟悉的人,顿时跑了过去。
“忍冬哥哥。”
忍冬停下马车,看着顾家的三个小娃娃,也开心的不得了,这顾家的三个孩子,都乖的不行,特别招人喜欢,尤其是那个眼睛大大的,漂亮的像是瓷娃娃一般的巧姐儿。
车刚停稳,傅迟从车上跳下来,手里一如既往的握着一把折扇,笑着从马车上下来。
忍冬拿起傅迟准备的礼物,连忙跟着往里走。
傅迟看着三个小豆丁,扬起一抹极为潇洒的笑意。
“菜头江夏巧姐儿,有没有想傅哥哥?”
刚刚三个小家伙惊喜的喊忍冬哥哥他可是听到了。
巧姐儿仰着头,咧开嘴笑容甜美又灿烂:“想啦~”
傅迟顿时高兴了,直接把小丫头抱起来,冲着忍冬招了招手。
忍冬直接递过来三个小盒子。
傅迟挑了一下,将最大的一个塞给巧姐儿,剩下的两个给了菜头和江夏。
菜头很是高兴,立马说道:“傅迟哥你来的真是时候,我姐今天做大餐。”
江夏腼腆的收下礼物,其实他是不好意思收傅迟的东西,但是之前一次没收,傅迟缠着他念了快半个时辰,这次他也没再矫情,知道这是傅迟的心意。
“嗯,大姐要做炸鸡。”江夏跟着说。
傅迟眼珠子都亮了,顾不上三个小的了,阔步往屋子里走,人未至声先到。
“我说顾浅浅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亏的我还来庆祝你作坊开业,你做大餐竟然都不告诉我,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顾浅浅正在灶房忙着,离得远完全没听到傅迟的抱怨。
倒是宋时砚,正好从屋子里出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冷淡的眸落在傅迟身上,随后扫过后面忍冬带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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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看着他,自然也闻到了那淡淡的血腥气,顿时捂着鼻子后退两步:“宋时砚,你杀人去了?”
之前在县城,两人相处的几次,倒是熟悉了几分。
宋时砚声音冷淡:“打了只鹿。”
他收拾好的一只鹿刚送到灶房,将鹿角放到堂屋,正准备回去换身衣服,傅迟就进来了。
听到鹿肉,傅迟眼睛顿时亮了。
这等野味,可不好得,连县城里的酒楼,都不是日日都能吃得到的,也是要随缘的。
这宋时砚倒是能耐,竟然打了只鹿,再加上顾浅浅的手艺。
他都不敢想,那得是啥味儿。
傅迟高兴坏了,也顾不上宋时砚那狗屁性子,直接上前去勾住他的肩膀,笑的鸡贼。
“行啊老宋,你有两下子啊,这样,你下次再打到这样的好东西,你给我送去,放心,咱哥俩儿,价格好说。”
宋时砚直接拿开他的手,淡声开口:“我如今与浅浅合伙做生意,不打猎了。”
傅迟:“……”
“你们合伙做生意?我怎么不知道!”
他之前想要和顾浅浅合伙,铺子都准备了,她死活不同意,结果竟然和宋时砚合伙,她什么意思!
宋时砚见他眉头都竖起来了,唇角微勾:“嗯,她觉得打猎太危险了。”
“所以就让和你合伙做生意?”
顾浅浅这是心疼宋时砚打猎危险,带着他做生意!?
他气的不轻,不行,他得去找顾浅浅,她怎么能干出这么愚蠢的事儿呢?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倒贴男人倒霉八辈子!
他自带店铺她都不带他做生意,凭啥带一个只会打猎的宋时砚,这不上赶着给他送钱吗?
傅迟不干了,直接撸着袖子往灶房去找顾浅浅。
宋时砚嘴角笑意越来越深,心情似乎很是愉悦。
忍冬看到这样的笑,顿时头皮发麻,他怎么有一种自家少爷被当傻子耍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