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山听着有些忧心的说“医院其实应该注意一下,对这些医护人员应该定期的进行心理疏导。
压力太大,身体早晚要出问题。”
贺老爷子看了看对面的大孙子,
“知还,你最近也是,怎么回事,瘦了这么多?我让你去做的身体检查,你去了么?”
“爷爷我没事,我自己有数。就是最近有些累了。”
景瑞雯把报告单递到一直等着的小儿子手里,笑着说
“今天多多回来,一直说这个樊医生怎么怎么温柔,怎么怎么帅气的。还给我看了照片。
真的好看,就是太瘦了,知还,余多说他以前和你是同学呢,你看看你认识么?”
景瑞雯伸过来的手机,一向沉稳的贺知还,突然着急的用手盖在了屏幕上。
“妈,我现在不想看。”
气氛一时间僵住了,大家都看着突然失控的贺知还。
贺知还用手用力的掐了掐眉心“爷爷,爸妈,我先去休息一下,今天有些累。”
景瑞雯磕磕绊绊的说“好好·去·去吧,去休息吧。”
贺知从小到大就是按照世家典范长大的,从来没有失态的时候,也很少有说累的时候。
贺老爷子,和贺爸爸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的皱起了眉。
贺图南则是偏头看着乐呵呵吃水果的余多,用口型轻声说“你搞什么鬼?”
余多一边挑眉,一边吃着贺图南给剥的荔枝,也小声的说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不懂不懂完全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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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室内没有灯光,只有手中的烟,发出忽明忽暗微弱的亮光。
贺知还来到曾经和樊东的家里。
他当初强势的让樊东搬离这里,这半年来,自己也未曾回来过一次。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脆弱的人。
他觉得自己可以一路向前,回头去缅怀从来都是不明智的。
这半年,他忽略自己的所有感受,他觉得自己是可以的,这是他擅长的。
只要樊东能挣脱束缚,走出这个死局,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和樊东向来有默契,很多事情不必多说,
贺知还相信自己的所思所想,樊东应该能理解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