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手柔嫩的指尖,轻轻捻着洒在桌案黄油纸上的干桂花,眉宇透着几分意味深长。
云思语在云府几年,被云将军和云夫人养的极其傲气。
她本来就对自己不是墨寒诏第一个女人这件事,心里面不这么舒服。
是问,如果在这新婚之夜,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对她兴趣缺缺,云思语又会如何呢?
就算不发作,也多少要阴阳怪气两句。
墨寒诏从前最
“更何况...”云暮璟说到这里,余光忽然扫了半掩开的窗户。
依稀能瞧见那一轮皎洁的月,已经高高挂起。
她眉眼弯弯道,“不久前才拥有过我的男人,跟其他女子行事,又怎会真的生的起兴致呢。”
云暮璟自幼就费尽心力养着的身子,比她前世时还要完美,甚至连她自己都挑不出瑕疵来。
玲珑有致,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男人如果触碰过不止一个女子,那心里就会下意识去比较。
云思语再怎么娇生惯养,都比不过她的清纯欲色。
“就算今夜是太子和云思语洞房,可未必太子今晚上就不过来了。”云暮璟撑着下颚。
她另一只手柔嫩的指尖,轻轻捻着洒在桌案黄油纸上的干桂花,眉宇透着几分意味深长。
云思语在云府几年,被云将军和云夫人养的极其傲气。
她本来就对自己不是墨寒诏第一个女人这件事,心里面不这么舒服。
是问,如果在这新婚之夜,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对她兴趣缺缺,云思语又会如何呢?
就算不发作,也多少要阴阳怪气两句。
墨寒诏从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