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强硬地拽过云暮璟的手,把她揽进怀里,任由云暮璟挣扎哭泣也不为所动,只柔声地道,“就算思语是孤爱的女人,但她若犯错,孤...”
说到这里,墨寒诏话音略微一顿,这才抿唇地道,“孤一样会罚她的。”
此言一出,云暮璟身子先是一僵,忽的就像是崩溃一般,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妾跟姐姐同出云府,自从妾回云府以后,就想要跟姐姐和平共处。”云暮璟呜咽地道,“妾也曾是云府嫡女,是殿下的未婚妻。”
“妾把父母和殿下全部都让给了姐姐,从未想过争抢,原以为,这样姐姐就能够容下妾。”
“不曾想,原来在云府的时候,姐姐就已经想方设法要妾的性命!”
墨寒诏看着云暮璟这幅近乎快要碎掉的模样,心头一颤一颤地疼,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紧紧搂着她。
竹业和霖川还在打斗,但这里到底还是东宫,竹业有的是帮手。
不多时,霖川就在一群东宫暗卫的协助下,把霖川给制止住。
竹业把霖川五花大绑扔在墨寒诏跟前,抱拳道,“殿下,人已抓住。”
墨寒诏略显幽冷的视线扫过竹业,呼吸不由得慢下来,连带搭在云暮璟肩膀处的掌心都下意识收力,可见情绪的不稳定。
“孤问你,到底是谁派遣你来刺杀侧妃的,给孤老老实实的讲!”
“如果孤发现你有一句话是假的,孤要你的命!”
“太子殿下不是都已经听见了吗?”霖川嗤嗤然地道,“出卖雇主的事情,观雨楼是不会做的。”
“不过殿下运气好,有墙角能够蹲上一蹲。”
“你既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的。”霖川漠然地道,“上次在青山寺,这次在东宫,都是太子妃跟观雨楼的交易。”
此言一出,墨寒诏墨眸掠过一丝猩红,显然有点不能够接受事实。
他冷冷地道,“你定是在骗孤,孤的思语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害人之事!”
霖川闻言,险些被逗笑了,“东宫太子真有意思,偏逼着我讲谁指使的我,讲了你又不相信。”
“要知道,方才这里只有我跟侧妃,侧妃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对我来说,就是个死人,我没必要骗她。”
“所以太子刚好听见的墙角,也不会是假的。”
云暮璟明显能够感觉到,这话刚出口,墨寒诏身子就笃然颤了颤。
她见墨寒诏不出声,睁着无辜楚楚可怜的眼睛道,“殿下,妾明白你与侧妃娘娘多年情谊,定是舍不得姐姐,你还是放弃妾吧.”
“孤...是有点不愿相信。”墨寒诏低低呢喃。
下一秒,他死死地望向霖川,朝竹业几乎是喝出声道,“给孤搜遍他身上!”
观雨楼这个江湖组织,他也略有耳闻。
观雨楼虽然名声盛远,但这么多年从不依附于哪方权贵,这也导致观雨楼没有靠山,不敢轻易招惹京中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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