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唉。优优你怎么看?”优优母亲发现女儿有点迷糊,不怎么说话。
“啊?妈妈。唐皇啊?看不见当然可惜啦。”优优打个长长的哈欠,“第一次在东京留宿,昨晚都睡不着,和结子又聊到很晚,我一会想再回房间睡一会儿。”
“那得好好休息,出来玩也得注意身体。”优优父亲赶紧给女儿夹菜,“咱们又没报旅游团,时间上随意。那一会我和你妈妈出去逛逛,优优你醒了就给我们打电话。”
“好的,爸爸。”
优优的哈欠是装出来的。她不是困,而是迷惑。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但梦里不是眼睛。
事实上优优都不能确定这是一个梦。正常来说,梦醒后回忆内容时,都会有一层朦胧的滤镜,而且会忘记一些细节。
可是昨晚的梦就不是这样,很真实。不只是画面的真实,还有嗅觉味觉听觉等等一切现实里都有的真实。就好像,梦里的内容就是优优的亲身经历。
只是她无法作为主导,她在梦里很奇怪,既有自己的思维,又有一个叫“沙优”的自己的思维。后者在控制她的行动,但优优思维又不是旁观,应该说说“无法行动的自己”。
很复杂,很难想通。
梦里的自己大概只有三岁,是在和“沙优”的母亲交谈。
“妈妈,为什么你都不笑啊?我看别的小朋友妈妈都对她们笑唉。”
“笑?我笑什么笑?知不知道都是你害的!”
“沙优”只有三岁的思维有点发懵,却能感受到妈妈的厌恶。
“妈妈,为什么是我害的啊?沙优没做什么啊?”
“少多嘴!都是你害的!”
无论怎么做,“沙优”怎么问,得到的答复都是一句充满厌恶的“都是你害的!”
优优清楚地感受到“沙优”随着年龄增长,认清了妈妈是讨厌她的。没有理由的讨厌,她完全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从三岁,到十二岁小学毕业,在这期间“沙优”知道了母亲厌恶自己的理由。
父亲又不是因为她抛弃的母亲,也不是她要求被生下来,为什么会怪她呢?
优优,或者说“沙优”,从一个活泼爱笑的女孩,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孤独少女。
她还有一个哥哥,但他向着母亲,带给不了她足够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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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哥哥对她的帮助一个是为了不让她离开这个家,给母亲进一步丢脸。
这是优优察觉到的,不是“沙优”。因为“沙优”太小。
梦一直到她小学毕业随之结束。醒来的优优恍若隔世。
这种真实又荒谬的体验,难以形容。
她明明有母亲,不是“沙优”的那个泼妇。优优的母亲温柔又慈爱。
她的父亲也不可能会抛弃她们母女,他的父亲慈祥又负责。
她也没有哥哥,也没住在北海道的旭川。
她从小到大都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