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争执!(1 / 2)

乐婉特意穿上与蕊娘相似的衣裳首饰,又将屋内弄得光线昏暗,遮住面容,原本是十拿九稳的。只要秦沄与她有过任何肢体接触,她便可以说秦沄轻薄她,即便秦沄立刻发现不对,彼时也已迟了。

谁知秦沄竟在俯身抱她之前觉出不妥,又不声不响地出去唤了观砚进来,反将了乐婉一军,此时听到蕊娘发问,他笑道:不如你猜一猜?

蕊娘白了他一眼:我偏不猜。

但见这一眼之中无限娇嗔柔媚,情不可禁,秦沄心头一荡,在她圆润小巧的耳珠儿上轻轻咬了一口,呵出一口气:

你身上有股香味,我闭着眼睛都能闻到

更何况日日与他同床共枕厮磨缠绵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东施就是再效颦,终究也没有西施的沉鱼之姿。

……

秦沄也因此连睡了半个月的书房,方才得到爱妻的谅解,不过每当蕊娘嗔他时,他便道:当初可是你说凭我处置的,况且娘子的奶水这么多,若我不帮着,岂不浪费了?

以上种种,倒都是后话了,如今且说蕊娘平安产女后,秦沄放下心中一块大石,便要开始找乐家算账。

他原本就对这所谓的岳家没有丝毫情分,更何况乐婉算计他不说,明知蕊娘即将临盆,竟然敢伸手推蕊娘?!这已经不是用一时冲动可以解释的举动了,此女不除,难消他心头之恨!

当下他便命人传出话去,说乐姑娘患了失心疯,不能见人,要在屋中静养。因她见人就打,连乐太太也不能见她,待她再病上十天半个月后,便一碗毒酒,了结她的性命。

也是乐家一心想占秦家的便宜,如今举家依附在此,还不是秦沄说什么就是什么?

乐婉的几个庶弟庶妹又年纪小,不知事,且他们也并不知母亲和姐姐背地里做的勾当,而乐太太虽然猜到了一二分,却也并不清楚当日具体发生了什么,听说乐婉疯了,也只能惶惶不安罢了。

谁知秦母却道:万万不可!那到底是亲戚家,婉丫头虽不懂事,究竟并未酿成大错,若教亲家老爷知道了,咱们两家脸上岂不难看?

又道:依我的主意,便教她老子娘领回家去,或骂或罚,给她个教训就完了。

秦沄一怔,道:老祖宗,蕊儿可是差点被她害得小产了。

秦母不以为意:这我自然知道,但你媳妇如今不也平平安安的?灿姐儿无事,你媳妇也无事,何必又将事情弄得这样大,人知道了,反倒还要笑话我们小题大做。

听见她如此轻描淡写,秦沄心中已是有气了,但因是祖母,不好发作,只得道:

乐婉明知蕊儿即将临盆依旧动手推人,堪称狠毒,若不惩处她,岂不贻害无穷?

秦母却摇了摇头:她是乐家的女儿,该管教,那也是她老子娘的事,又与我们有何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