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影院出来,季凝还有点手脚发麻。
她在想,周景墨是个正常男人,他的声音也变了,显然是有些失控。
此情此景,他不也得“入乡随俗”?
他们又不是没亲过。
于是她一直想入非非,注意着男人的呼吸,动作,有时候他的胳膊触到她的,硬梆梆的,她都犹如惊弓之鸟,思想开始走偏,以至于后半段都没怎么看进去。
但出乎意料,周景墨居然什么也没做。
从出口出来,就那么小的一个出口,两场的人都挤在一起,从那个出口同时出,眼看着一个人要把季凝撞到了。
周景墨一只手就把她拉了过来,拉在身后护着。
他的手温温热热的,回头,蹙眉,“你手怎么这么凉?”
季凝刚要张口,“景墨?”女孩的声音传来,季凝看了过去。
视线所及,一个身材特别高挑、脖子修长如天鹅的女孩,背着一只时髦的小包包。
穿着素净,就是简单的的确良衬衣,黑色裙子,黑色舞蹈鞋。
头发也没烫,是那种用一抹简单头花扎起来的马尾。
让季凝情不自禁想起了那首歌。
——好一朵纯白的茉莉花……
她身边站着一个腼腆的男孩,五官俊朗,皮肤偏黑,身子板正,站得很直,但是和她站得有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