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肚子,她这还怀着孕呢,傅母就给她吃什么?
一盘青菜,一碗冷鱼汤,还有一点豆腐,连肉星子都没看到。
婚前说好的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呢?
这还不如周母呢,虽然之前对她脸色不好,好歹吃食没亏待她,家里还有保姆阿姨做饭!
她知道傅母这是为了什么,因为她学校也很久不去了,傅母想催她去上班,不想看她平白无故被傅韬养。
“妈,我这还怀着孕呢。”
“怀着又怎么了?现在谁家媳妇儿不是一边怀着,一边上班,到家还要干活。”
季薇蹙眉,“这些菜怎么吃得下?”
“怎么吃不下了,这还荤素搭配呢。你就是太矫情。”傅母就是想治她,端起饭碗,夹了点剩的鱼,那鱼腥味冲鼻,她边呕边吃。
季薇:“……”这真是宁可伤敌八百,也要自损一千。
她受够了,揣着钱包出来了。
姐有钱,自己买着吃。
这些天傅母也不是明着说,就是在家里暗中阴阳怪气,让她添堵。
上班?她这辈子是不可能上班的。
就算靠老公傍富婆,她也不可能上班。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季凝开的店门口,这家叫“幸福美食店”,店铺不大,生意却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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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薇绕着打转转,眼圈都嫉妒红了。
她寻思着季凝开小摊贩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她怎么就不能做呢?
而且还要找个比她铺面更大的,开得更气派的。
最近她常在傅韬耳边吹嘘周景墨平时给季凝多少零花钱,傅韬也给了她一笔钱。
说干就干。
她直接就找了“美食店”对门的那家,面积足足比季凝这家大了一倍,跟季凝的菜单一样,买的东西也一样。
某日,季凝来到店里,店里少见的门可罗雀,她正疑惑着,阿兰焦急地走上前来,“凝凝姐,隔壁开张了,跟我们卖同样的东西,但是足足便宜了一半。”
季凝并不知道对门就是季薇,冷笑声,“让她卖。”
小样儿,前世多少跟她打价格战的,结果呢?
这时,周景墨也来了。
阿兰,小梅还有连翘几个都是见过周景墨的,这位个高,平时不苟言笑,板起脸甚至有几分吓人,只对着凝凝姐笑意温柔的男人是她老公。
大家一般都叫他“周先生”,叫季凝“凝凝姐”,这样听起来多少有几分见外的意思,好像差辈儿了。
这时,最为古灵精怪的连翘灵机一动,冒了出来,“老板夫,您好!”
老板是男的,妻子就要叫老板娘!
老板是女的,男的怎么就不能叫老板夫呢?
“连翘!”阿兰还是更稳重,叫住她。
周景墨却并没有说什么,甚至笑纳了这个称呼。
他不介意做季凝的附属品,他们是平等的,以后季凝如果在商业峰会上被尊称一声“季总裁”,他也很乐意被称为是“季总的先生”。
春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又带着几分调皮,仿佛孩童,戏耍了人们之后,转身就跑,跑得毫无痕迹。
周景墨和季凝手牵着手走在堤岸上,他手里拿着一只风筝。
季凝并不意外,毕竟春天是放风筝的好季节。
他拿着风筝,刚放开,她朝前跑去,跑了不远,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