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接过瓷瓶,一脸怒气地瞪着苏衍七。
苏衍七也不恼她,面色温和地笑了笑,抬眸看了一眼平台上相拥的两人,平静地说道:“这里面是解酒的药丸,待会儿回去给三小姐服下,比醒酒汤省事。”
说完,转身离去。
夭夭突然叫住他:“阿七。”
苏衍七顿住脚步,侧回头。
夭夭神色复杂地盯着他劝道:“放下吧,小美人心里只有四殿下一个人,你何必如此?”
苏衍七捏着袖口,轻笑一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会的。”
夭夭听后,如鲠在喉。
她望着苏衍七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到十分的难过。
好像这么多年来,这个人始终都没有变化,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这样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明明很在乎,明明很
宁子青不知自己是怎么被人扶到了楼上的平台处,她坐在石阶上,双手托着腮醒酒,夜风轻拂着她发烫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半晌后,有人揽过她的腰,抱在了怀里。
宁子青头昏脑涨,抬眼看清楚了抱她的人是霍云诀后,笑脸盈盈地倚在了他的胸膛上。
“又喝醉了,都说了不要你喝酒,怎么这么任性。”霍云诀含笑,似在嗔怪,眼里却充满了宠溺。
宁子青揉搓着他的指根,不服气道:“我才不管呢,我就是高兴,所以想喝酒。我桃香醉都还没喝呢。”
霍云诀无奈地笑了笑,一如往常的温柔哄她:“今晚别喝了,那葡萄酒的后劲太大,喝多了伤身。”
怀里的宁子青没有再作声,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握住霍云诀的手,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霍云诀低头凝视着她绯红的脸颊,听到她柔声呢喃着:“阿诀,我希望每天都能见到你。”
心中一暖,霍云诀一个力道,将宁子青搂得更紧了。
夭夭守在楼道处,远远地瞧见霍云诀正在亲吻宁子青。
她没好气地别开眼,双手怀抱在胸前抱怨道:“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这活简直不是人干的!”
话音刚落,苏衍七拿着一个瓷瓶递到她面前,把夭夭吓了一跳。
“阿七,下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悄无声息?那边秀恩爱已经让我够心烦,你再吓我一跳,魂都差点丢了。早知道是这苦差事我就不回来了。”
夭夭接过瓷瓶,一脸怒气地瞪着苏衍七。
苏衍七也不恼她,面色温和地笑了笑,抬眸看了一眼平台上相拥的两人,平静地说道:“这里面是解酒的药丸,待会儿回去给三小姐服下,比醒酒汤省事。”
说完,转身离去。
夭夭突然叫住他:“阿七。”
苏衍七顿住脚步,侧回头。
夭夭神色复杂地盯着他劝道:“放下吧,小美人心里只有四殿下一个人,你何必如此?”
苏衍七捏着袖口,轻笑一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会的。”
夭夭听后,如鲠在喉。
她望着苏衍七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到十分的难过。
好像这么多年来,这个人始终都没有变化,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这样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明明很在乎,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