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孙云,他一直注意听着唐渊和虞望的对话,见把虞望支开,孙云知道唐渊一定有更深奥的话来问自己,不过唐渊的身份特殊,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对待。
只见唐渊笑了笑,问道:“大云,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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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的太巧了,让人觉得自己的所有隐私等被知晓,可问题是说倒是可以,怕只怕自己一旦把说有的事情说出来,这个唐渊能不能承受呢?因此孙云说:“师-傅-,您指什么?”
唐渊听出所以喊师傅别扭,不过没揭短,继续笑了笑,说:“好多呀,你现在的所有一切。”
孙云还是不敢大意,说道:“您举个例子。”
唐渊说:“你还在和我打哑谜吧,咱们随便举个例子,比如你真是失忆了吗?”
孙云听了,暗吃一惊,心说这个唐渊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他是诈我呢?还是他也是和自己一样从密境外过来的?也许他真的是骆子渊?自己就是因为追他才误入密境,如果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那不仅能说得过去,还找到一个了解密境的人,更主要的是骆子渊是老隐士赵逸赵老伯的弟子,不但功力高深,还会道术,有了他自己就不用人单势孤,甚至有了靠山了。问题是,他究竟是不是骆子渊呢?这可含糊不得。
于是,孙云依然谨慎而巧妙的说:“和失忆差不多,因为我找不到自己了。”
唐渊也不含糊,又说道:“是找不到怎么来的路?还是找不到如何回的路?”
孙云有些绕不过来,说:“师傅,您这话,太宽泛,含义太多,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唐渊说:“那你就说说,你该叫我师傅吗?”
孙云又一愣,不过他还是再试探一下说:“如果不叫师傅,难道应该叫子渊师兄?”
唐渊大笑说:“好小子,不怪连我师傅都跨你心思缜密,都到现在了还在和我打哑谜。”
孙云听到这儿,喜出望外,说道:“子渊兄,太好了,您真的是子渊师兄吗?”
唐渊说:“哈哈哈哈,大云,你终于敢认我啦?你呀,心思太多,太谨慎。”
孙云说:“子渊兄,不是我心眼多,实在是我现在也糊涂呢,我们怎么会到这里了呢?”
骆子渊说:“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和樊元宝一起回太学么,怎么也跟着我来密境了?”
孙云有些尴尬说:“昨晚分手,我突然想起来,忘了向你打听一下赵老伯的事情,因为你马上就要离开洛阳,以后也许不一定能看见你,所以在孝义里和元宝兄分开后,正好里弄出来个马车,我就坐车跟着你说的灵台南的方向过来了。还好到了城南辟雍的东门追到你,正要喊你,你却一下子进了大门,我赶忙跟你进去,没想到正好看到你钻进一个水井里。”
俩人的旁边正好是个水井,孙云就势儿拿这个水井比量着继续说:“那个井有亮光,我也过去看看,结果我到跟前,忽然也被吸进去,在里边穿行了不知道多久,等出来天也亮了。子渊兄,这是为什么?你怎么会钻到井里?我为什么也被吸进来?”
骆子渊一边听孙云的话,一边思考,突然问道:“你刚才说你和樊元宝分手的时候,你在孝义里遇到了一个马车?那个马车是什么样的?”
孙云说:“哦,你不问我还忘了,那个马车好奇怪的,一点不像我们平时看见的样子,看着很古旧,不过坐上去却很平稳,而且非常快,不一会儿就追到你。”
骆子渊说:“呵呵,我知道了,你坐的不是马车,是辆幽灵车!”
“幽灵车?”孙云吓了一跳,不禁问道:“子渊兄,什么是幽灵车?听着好恐怖呢?”
子渊说:“我们洛阳是座古城,同时也是一座灵异古城,城中还有几百年来有许多高人做的法阵,比如你知道的东汉邓禹做古井法阵,还有一些是古庙古寺等等结成的法阵。这些古阵在特定的时候会突然开启,所以洛阳百姓经常会看见灵异的怪事儿。这个幽灵车就是其中非常邪气的怪事儿之一,它经常在太阴之夜显灵出现,谁要是乘坐了它,就会被送到阴曹地府,或者其他的灵异之地,你大概就是赶上了。”
孙云说:“对对对,我想起来,我前几天还在城北军营赛场北面的禅虚寺,误入过金墉密境呢。只不过那次是因为有禅虚寺的金光法宝,可昨晚是重阳节,却又为什么出现呢?”
骆子渊说:“那是因为你喝了神桑酒,这个酒是可以召唤鬼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