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说:“你们买来的那匹墨蹄宝马,它的小腿能不能以前也是墨染的?”
小柱子说:“不会,这匹马我总刷洗胤溜,要是褪色早就退了。”
孙云说:“我不懂马,可不可能因为得病才褪色。”
小柱子笑笑说:“那哪能啊,皮毛的颜色是胎里带来的,怎么会后天改变。”
“哦,见笑!”孙云不好意思,又问:“按照你的说法,肯定是你们的墨蹄白龙马被他们牵走了,而当时牵马的时候,墨蹄变白蹄了?”
小柱子说:“是啊,当是我们看他们牵走的马匹都是白的,谁知道这里会掉包呢?”
大海有些责备的说:“难道除了蹄子,别的地方认不出来了?”
小柱子刚想反驳,不过看见管家在,不敢争辩,只是“我”的几声,说不出话来。
孙云赶忙替小柱子解释说:“这么短的瞬间不可能的,对方是个高手,他们送过来三匹马,实际上早已盘算好,这三匹马都会和墨蹄马相像,而他们动手染马蹄子的那匹马一定是最像的。就是正常区分都得看一会儿,何况当时大家的注意力一定是被弄的转移在别的地方。尤其大家已经习惯的认为区分的唯一地方就是马蹄子,甚至因为马蹄的显着区别,因而忽略了其它地方的十分相像。高手作案,会令人防不胜防的。”
小柱子感激的说:“多谢张公子为我开脱,还请您一定早些状纸早告官,早点帮我们打赢官司,要回那匹马,否则我的饭碗就会丢了的。”说着脸色显出凄楚。
孙云说:“根据你说的情形,他们一定是在当天晚上偷偷把两匹马染色的。那么你们回忆一下啊,那晚有谁单独进来过么?”管家说:“我们都盘问过了,没有任何人单独进来过。”
孙云问:“那么有没有留下燃料什么的?”管家说:“房上地下都翻过了,什么也没留下。”
孙云道:“这么说对方很可能雇了一个高手,半夜翻墙过来,趁着大家熟睡弄的了。”管家叹口气说:“除了这个可能,我们也找不到别的线索,所以这官司也不好赢。”
小柱子说:“可是我觉得很奇怪呀,我驯的这批白龙马,是个宝马,脾气很烈性,只有我呼唤他,他才答应。除了我家公子,还有喜子,别人想到跟前都不行。要是生人给它染色,它怎么会儿答应呢?再说还有其他的马,可是那晚确实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大海说:“也许对方除了来个武功高手,也来个驯马的高手,这个人能让几匹马无声。”
管家说:“我这院墙高大,还有护院把守,一个半个高手看不见,人多了还能不发现?”
孙云一边听着几个人的回话,一边前后左右的围着马厩转几圈,他忽然看见马厩的门前不远有好多草料,摞起来一人高,便问:“这些草料平时都在这里么?”
小柱子说:“差不多,每次来都摞在这里。张先生,草料我们也翻过了,里边什么也没有。”
孙云笑笑点点头,看来小孩子很聪明,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不过孙云觉得好像还有问题,便又问:“那么,这些草料每次可用几天?这次是什么时候运进来的?”
小柱子说:“每次可以用个十多天,这些是前天和三匹白马同一天来的!有什么问题么?”
孙云点点头说:“当然,这个时间太巧了!”众人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