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轨转忧为喜说:“武伯兄,我就说么您这个智囊哪能囊中羞涩呢,快说说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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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纥说:“我记得河阴县、洛阳县两县的县令可以参与上朝议事是很旧的法制,现在太后和万岁正推陈出新,按品级两个县令没有资格上朝面君,所以我想以这个为名,先罢了高谦之上朝的权限,这样变更隔绝他和圣上的直接对话,只要这个事情办成,时间一久,就会没人再注意小小的河阴县,到那个时候,还不是由着我们操纵了么。”
郑俨说:“此计甚妙,我听说朝中的好多大臣对高谦之经常当着二圣的面,弹劾大臣恣意妄为的事情非常恼怒,因此这些人早就盼望能把高谦之换掉,这当中与我们要好的比如汝南王元悦和城阳王元徽为代表,其他再发动一些老臣,找个合适的机会,趁高谦之意想不到,他们那边的人员不全,并且毫无准备之时发难,我们定可以一鼓作气拿下。”
徐纥说:“最重要的是还要说动丞相,只要元雍不反对我们,这件事情就成了一半。”
李神轨说:“那个老滑头,能信我们的么?”
郑俨说:“这个好说,我们可以求城阳王去办,他俩的关系还不错。”几个人打定主意。
东城小市周边的一家饭庄里,在二楼临窗的一个雅间,太学院图书馆馆长舍人孔准推门而入,里边正是名教教主孔长孙以及端木瑞和卜隽,几人见了面,孔准寒暄几句问道:“少教主,通说听说您峄山的名教召我过来不知有何见教?”
孔长孙说:“不敢,堂叔是长辈,小侄岂敢相召,您请坐我们慢慢谈。”卜隽赶紧安排伙计上菜,几个人落座后,先品了几口茶,孔长孙介绍一下自己的两位执事。
孔准客气一番说:“原来是我们名教的执事,失敬失敬,现在峄山名教学馆规模不小,而且办的有声有色,听说最近的剑士比武,你们学馆的几个孩子都进入到京城的决赛,甚至晋级到银剑铜剑,实在是可喜可贺,这样你们就会在明年的嵩山论剑占有一席之地。不过,我听说,京城的少年剑士好多开始突破四重,你们也该抓紧训练孩子们才好。”
孔长孙说:“的确如此,名教学馆的几位教长和执事正在抓紧教学工作。我此次来京城除了看望父亲,还要办两件事情以便帮助名教学馆增加实力,而这两件事情都与堂叔有关。”
孔准笑道:“呵呵,我知道,你是说阴符经的事情吧,你放心,这个事情你父亲也交代过我,所以我一直上着心,昨天你们看见的那个孙云,听说你们以前也认识,他就是我特意安排整理排查阴符经的,这个孩子很聪明,只有阴符经在太学院,他一定能找到。”
孔长孙和端木瑞、卜隽都点头赞同孔准的看法。孔长孙说:“这是第一件,还有件事,按照我们名教书馆的院规,端木瑞现在是长老,可是还兼任南执事是不合律的,可是我们现在人手奇缺,南执事没有合适的人选,哪怕是名义的也行。因此我们想来想去,想请您担任这一要职,您正好在京都太学院,更能为我们名教扩大宣传和发扬光大。”
孔准说:“为我们儒教出力是我们孔家的后人理所应当的,不过我听说少教主成立的名教分院,旨在染指武林,各位执事也都是武功高强,我这一个看藏书的,恐怕难当重任。”
孔长孙说:“堂叔您别客气,我们儒教内谁不知道您和仲宾叔父都是武林高手,仲叔因为代表名教参加了上次终南论剑,已经获得东侠的称号,而您在此隐没所以才不被江湖人知道。”
孔准说:“你们有所不知,十年前老教主已经说过这个事,可惜我当时练功走火入魔,功力一下倒退,所以才没有出山,如今也没有修养好,功力只停留在五重左右,难堪重任。”
孔长孙惊讶道:“原来是这样,但不知也没有办法能够化解呢?”
孔准说:“我们孔家习学的是仲家的春秋剑法,不过这套剑法和心法只有上卷,当年我和仲宾师兄修习的时候,都各自推衍下卷,结果我们都失败且受了内伤。仲宾师兄很幸运,他遇到东剑法定禅师,不但内伤痊愈而且境界有所突破,武功有所增长,而我则境界倒退。后来我听说在阴符经秘籍中有春秋剑法的下卷,只要继续研习不但内伤可以修复,而且境界可以突飞猛进,江湖传闻阴符经就在太学院,所以我才在太学院担任图管管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