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板?毛逵和高平心里都吃了一惊。冯老板已经失踪了几天,当然因为这个事情处理的机密,楚县尉等人并不知情。今天冯老板突然出现并约了楚县尉见面,一定是要打听什么,不过楚县尉已死具体细节不得而知。毛逵问道:“今天一共几个人在场?”
店小二说:“他们没让我进去,不过过程当中我见过二个人蒙着斗篷被他接进去,所以应该最少三个人。”这时掌柜的已经出来搭话道:“我看见其中有个人,说话的口音挺耳熟,就像本地人,其他人对他挺恭敬。另一个人与冯老板好像堂兄弟那么称呼。”
毛逵听罢想了想,堂兄弟应该姓冯,是不是冯宜都呢?至于本地人是谁,至少是有头有脸的,会是谁呢?俩人又问了问其他情况,然后各自回衙汇报。
第二天就是月底旬休日,一大早御史台、城门校尉相关人等都赶到河阴县,众人齐聚一堂商议案情。毛逵说完案情,最后分析道:“目前为止,我们有证据推测,冯老板就是案犯的同伙,而且应该与核心成员冯宜都是族亲。本案的最关键还有二个人物没有浮出水面,其一是扮作大客商的主谋也就是主犯,其二就是本地的一个显贵,此人提供了隐蔽的场所,同时还可能参与策划并实施了全过程,甚至与主犯一唱一和,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他做的非常隐秘,让我们所有人没有察觉出来,这个人在昨天也已经出场,否则一个小小的冯老板请不动楚县尉,能让楚县尉大半夜去饭庄见面,可见其必定是有头有脸的人。”
高平接着说:“楚县尉出发后,我们的人试图跟踪,不过由于不敢贴的太近所以跟丢。此外,我们怀疑被案犯发觉,为了消除隐患,他们采取杀人灭口的手段,并且实施的非常高明,让楚县尉快到家门口才吐血而死,使所有痕迹都毁灭。”
听了毛逵和高平的介绍,大伙思考片刻,高谦之说:“我看不必担忧,案犯如此做法,正是朝着我们预计的方向趋近,只是过程当中,稍微出点意外,当他们得知我们正在监视楚县尉,因而怕自身暴露因而杀人灭口,不过我们今日原定的行刑计划仍然执行。”
元子攸说:“我同意高大人的看法,案犯约会楚县尉,无非是想了解一下我们今日处斩两个同伙的真假,以及我们能掌握他们底细的程度。不过楚县尉是我们防范和监控的人员之一,他自然不了解真实的内幕,我想这些消息应该不会让案犯起疑。”
高道穆说:“诸位大人,可我还是不解,难道他们真会对我们行刑采取行动?这里是天子脚下不远,我不明白他们会嚣张到何种地步。”
郦道元说:“这件事谁也不能下绝对的把我,所以我们同时布置多套方案,只要有一个有收获,就不枉我们苦心经营。成败与否就在今日,大伙各就各位吧。”
与此同时,邙山舜帝庙中的一个大殿里,宽敞的大厅之中摆放着五张桌案,上面摆放了一些干鲜果品特色小吃以及一些蜜水素酒。桌子后边分别坐了五个人,居中而坐的是昙鸾大师,挨着他左边的是甘擎,甘擎的旁边是夏轸,右边两位是盛天杀和鲍涵,正是本届剑侠图中魔罗榜的候选人,东邪南巫西妖北鬼和中鸾。五张桌子的后面还有四个陪座,东邪后面的是东怪法鹏,南巫后面的是南怪白笑天,西妖后边的是西怪伏九窍,昙鸾后面的是中怪智藏,北鬼后面则空缺。剩下的如姜斌、杜绍等等,都没有身份,四周下垂手小桌案陪坐。
只见东邪甘木帝手执酒杯满面春风,说道:“各位,今日我们五魔五怪终于十年之后在此聚首,不过弹指十年,过眼云烟,也有了不少变化。首先是黄兄参透天机,已经在白鹿山修道,离我等远去,其次北怪失心入魔误入歧途而堕入轮回。好在我们有幸邀请到中鸾成为我们的马首,我提议我们第一杯酒,预祝我们的黄兄早正果位,同时欢迎麒麟兄加盟五魔。”
“麒麟兄请!”“昙鸾大师请!”五魔五怪以及其他恶煞堂主等都举杯恭敬,大伙一饮而尽。
昙鸾大师放下酒杯说:“承蒙各位厚爱,尤其是木帝兄盛情相邀,贫僧才有幸与各位结盟坐在一处,各位都是江湖宿老,贫僧则是最近才落脚京城,以后还望各位道兄不要嫌弃。”
东邪笑道:“麒麟兄过谦,其实如今我们五魔,除中鸾之外,都虚度十年光阴,几近一事无成,不过却依然没有看破名利,还占着魔罗榜的榜首之位,其实就是轻贱了自己,又当误了后辈的崛起。因此我特别羡慕昌机兄,一趟黄泉路,万劫不归心。忘的彻底,断的干净。”
昙鸾说:“不敢当,贫僧和惠嶷大师原本故交,佛学上也互有帮助,我正是感念惠嶷大师的恩情,才继承他的意愿,接手他的事业。人各有志,殊途同归,各位道兄志向高远,秉持武林公正,贫僧也很敬佩。贫僧这里回敬各位一杯。”大伙热茶素酒有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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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妖盛天杀说:“麒麟兄,您这话,我们更不敢当了,我们这些人各霸一方唯我独尊,哪如大师,亲临劳苦百姓之中,普渡众生,皈依正果,功德无量,同时也成就了中原第一大帮的辉煌,让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西妖最近总和东邪在一起,不自觉的跟着咬文嚼字。
南巫说:“可不是么,我最佩服的是麒麟兄的胆识,大家也看到了,我们原来的五魔除昌机兄后入佛门外,之前他的门派是术士出身,甘兄算是儒家不过其实是乌堡,我呢更不用提了,巫术出身后来假投道教,长庚兄和玄冥兄充其量也是披着道教外衣的方士。可见我们都是江湖另类,麒麟兄不耻于与我们为伍,实在是胆色过人,度量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