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功法,那是需要金刚法身功法相配合的,也就是说最少达到九重功力才能施展。怪不得刘蠡升敢口出狂言,原来他真有依仗。院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二位功力深厚,比试起来一般的人根本不能靠前,便都靠在院墙和房间的边缘,中间留了很大的场子,。
即便这样许多弟子还是遭了秧,他们尽管使劲捂着耳朵,还是抵挡不住刺耳的音波,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直冲进脑仁儿,只见有的弟子蹲在地上,有的弟子甚至疼得摔倒在地,一些功力好的侠魔,赶紧把受不了的人拽到院外,不大一会儿,近前的只剩下五魔五怪以及侠客级别以上为数不多的人。
这时,昙鸾也是盘膝在地,只不过他依然面露微笑,调息打坐。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运足一口气,只见他的身后也显出麒麟金刚法身。江湖人几乎都知道,昙鸾大师得过一种怪病,全身青癣,是为顽疾,后来境界突破的时候青癣不见,但斑纹依旧,并呈现出麒麟的图案,而且他的法身就是麒麟,无怪江湖错号就叫麒麟,后来东魔邀请昙鸾加入五魔后,原来中魔的黄龙便改成了麒麟,从此五行的灵兽也跟着变成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
此刻金影麒麟在空中摇头晃脑抖了抖鬃毛,突然张开大口,惊天动地一声吼叫,然后一道白雾从它的口中喷出直奔金佛。金佛不甘示弱,从金身之中刷的一声分出一道虚影,与白雾迎面相撞。一声巨响白雾和虚影电光雷击四溅飞散,
接着金麒麟喊声不断,咆哮飞起直奔金光佛影,金光佛影也奋力前飞,二个丈六的光芒金身,砰的一声撞在一起,但见金刚佛影收拢把持不住身形,并起伏不定向后消散。刘蠡升本人则是一口鲜血吐在地面。他赶忙在半空中飘落在地面,用手捂住胸口说了声:“昙鸾大师果然名不虚传,我刘蠡升认栽,十年内,我保证不踏入中原武林,下一次论剑再见。我们走!”说完,在赵员外的搀扶下,领着冯宜都和贺悦回成头也不回的离开。冯宜都和贺悦回成冲着李归伯拱拱手,随着门主远遁,赵员外更狼狈还没来得及被介绍,更别提施展伸手。
他们走出院门,冯宜都说:“掌门,临来的时候,原定我们一起去河阴县市集,去解救我们俩个弟兄的,您受了伤,还是我们师兄弟去吧,您和赵师兄赶紧回别居修养一下。”
刘蠡升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刚才只是有点轻敌了。这样吧,一会儿你们施救,我和赵河乔装打扮领着弟子混在人群之中接应,你们要仔细看好,一是不要上当,再者实在难以救回,就让他们早登彼岸。”是!二人点头,几个人转眼消失不见、
刘蠡升来得快,走的也快,转眼之间,消失不见。人们这才回过味,开始纷纷议论。昙鸾大师刚才显露的一手绝活实在是令他人瞠目结舌,高手较量,真是根本不必动刀动枪,绝对的境界在那摆着,任何花架子都无所遁形,实力才是硬道理。这样看来昙鸾大师的武功境界肯定在九重,至于前中后期,大伙只能猜测应该最少中期,因为刘蠡升已经到达九重,最少也是初期。俩人之间实力的差距,直接在场面上表现为碾压,高低立判。刘蠡升倒是输的挺磊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承认不行,退出中原江湖十年。
东魔心悦诚服,说道:“麒麟兄果然胸藏锦绣,今日小露一手,令我心悦诚服。说实话,我若与刘蠡升相斗,未必保证能胜,这么快取胜更难上加难。”
南巫说:“可不是么,如果我不用巫术必败无疑,即便使用也很难取胜,麒麟兄的功力,夏某也着实佩服。”看样子他也是真心话,其他几人更是连连称赞。
昙鸾说:“木帝道兄过谦了,谁不知你是当世剑魔,一柄魔剑所向无敌,只不过拼斗招法费时费力而已。各位道兄也不必自谦,我们各有所长,以后自可同舟共济取长补短。其实我也是占了个便宜,刘蠡升最善长的是秘术,接近法术的一种,直接比拼内力和境界不是他的长项,如果他用法术做辅助,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获胜。”
西妖说:“话虽如此,武功境界毕竟是根本,这是其他任何东西无可替代的,麒麟兄紧追当世五大沧海大剑,我们真是望尘莫及难与比肩。”
北鬼说:“还有,麒麟兄今日大展神功,力克刘蠡升,大涨了我们五魔的锐气,让我们扬眉吐气,麒麟兄实在是太让我们意外了。”
昙鸾说:“诸位,别抬举我了,刚才说了,今天实属侥幸,我们继续商议正事,别让刘蠡升之流给打搅了聚会。”
孔长孙这时候说:“昙鸾大师说的极是,请各位老剑客,继续商议正事。如此我们也不便久留,这就告辞,至于明年论剑之事,就按刚才商议的说法。同时我们名教也表个态,完全支持昙鸾大师标明剑侠图的中魔。”
东魔甘擎说:“虽然我们没有反对,不过有一点,我们还要问个清楚,刚才听说李归伯大侠和刘蠡升他们都很熟悉,还与冯宜都、贺悦回成有师徒关系,不知是怎么回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李归伯说:“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以前我和刘蠡升同在大乘法轮门下分管教众,冯宜都和贺悦回成是我的坐下弟子,所以算半个师徒关系。不过现在已经各分东西,不再有瓜葛,前几天我才知道他们又东山再起,并且还想找我入教,我没答应。”
东魔又问孔长孙道:“刚才听闻,冯宜都与孔少教主很熟悉,是这样么?”
孔长孙说:“也不全是,我与冯宜都只是偶然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他说帮我介绍一位高僧认识,也就是这位十住大师,我便与之交往几次,别的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