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说:“你们头前先走,我随后跑去能赶上。里边的那个人,我认识,我想打听一下。”
王红说:“你认识他?他一看就不是好人。”
萧月说:“这个人叫老五,以前曾经偷过小俪的钱袋,后来被孙云打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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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说:“哦,对对,就是他,你们不提我都忘了,他身边的就是他的无赖同伙。”
孙云说:“算了,你们先走,我进去看看就回。”说着他挤进人群,王先嘱咐一句,拉起有点担心的王红,陪着萧月离开。
孙云走到里边,中间裁判的人孙云也认出来,正是那个刘校尉和西城李帮主,只听李绑主说道:“好了,好了,你们越吵越乱,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这不刘校尉也来了,一个一个说,让老刘做个裁判,老五你先来。”看来帮主与商家和流氓团伙两边都熟悉。
老五说:“老大,刘哥,你们给评评理。今天上午,我在金肆里遇见一个美妇人,他被我给撞到,我好心好意扶她回这家客栈,结果到了客房,她不知怎么给我弄的把我熏倒,然后给我弄到胡同里的一个角落,还把我的头发剪成这样。等我清醒找过来,人不见了,你们说我不找张老板要人找谁要,我的头发总不能白白被剪掉吧。”
这时,李帮主说:“你小子说的好听,是不是看见那个夫人身上带着钱,你没安好心吧?”
老五说:“老大,您看您,我主要是把她撞了,好心好意给他送回旅馆么。”
张老板说:“老五,你什么时候来我的客栈了,我今天一天都在这里,怎么没见过你?伙计们,你们看见老五了么?”伙计们都异口同声说没见过。
李帮主说:“老五,你到底来没来?说实话。”
老五说:“来了,当然来了,张老板我们都认识,我要没来能讹人么?我是从后门进来的,不是怕别人看见么。”
张老板说:“李会长,这,您看,我确实不知情啊。”
刘校尉说:“那个房间看没看,有没有人?”
张老板说:“不用看,那个房间住着二个外地的女子,听口音像是西边的,不知道是姐妹还是母女,不过看样子挺有钱的,住着上房,衣服华贵,经常出入阜财里和金肆里,已经住了十多天了,今天中午才走。”
老五说:“这我不管,你客栈里住的人把我头发剪了,这损失你就得赔。”
张老板说:“这我冤枉啊,这你说是被那个女人剪发,可你又没有证人证明是在我店里弄的,我这这,实在是冤枉啊。会长、刘校尉,你们给评评理,我可是八竿子打不着啊。”
李帮主问道:“老五,你别的东西少没少?”
老五说:“我一个穷光蛋,就身上这身衣服还算可以,没想到今天穿上了还倒了大霉。”
刘校尉突然说:“坏了,我知道老五招惹谁了?”
李会长说:“谁?老五招惹谁了?”
刘校尉有点打怵的说:“是狐媚!”
老五的小头头问道:“胡啥?老大,我怎么没听说有个姓胡的女人?”
李帮主说:“笨蛋,是狐媚,刘校尉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上个休息天,也就是十月末,好像我们西城也有个人被剪了头发,人都说是狐媚干的,说是8年前那个狐媚又来了。”
刘校尉说:“不错,上周的案子,是我们西城尉其他捕快出的现场,样子和老五的一模一样,手法也差不多,都是不知用什么手段被迷昏,然后头发就被剪断,而且也是所有东西什么没损失,所以老百姓才说非狐媚不可。”
李会长冷笑说:“行啊,老五,这回你还摊上艳遇,被狐狸给迷住了,算你小子倒霉。”
孙云在旁边听了,立刻醒悟,作案的人不用说,就是见过二次的美妇,想到这儿他拔腿分开人群就往大市外跑,穿过慈孝里,来到御道向西阳门的方向望去,此刻早就看不见美妇乘坐的车辆,只有远处几个同学在快到法云寺门口,孙云只好快速的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