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人群解散,诗社的人开始回返,坐在车上韩掌柜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娄老师趁机说:“今天同学们表现这么成功,掌柜的不请大家吃顿馆子吗?”是啊是啊,同学们起哄。
韩掌柜笑道:“没问题,我们到大市最好的饭庄吃一顿,然后下午放假休息。”谢谢掌柜!周围的同学们一阵欢呼。
吃完饭,孙岩和小叶直接赶奔法云寺,到了惠清师太的禅房,却见僧稠已经坐在里边正等着孙岩。孙岩一见赶忙施礼:“晚辈给大师见礼,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们诗社庆祝在一起吃顿午宴,因此耽搁到现在。”小叶刚才也见到了僧稠,因此也行了礼。
僧稠笑道:“没关系,我与惠清师太是旧友,好长时间未见,正好聊一聊。”
惠清说:“刚才我们正聊到你俩,听说你们今天在大典的时候很风光,赞诗唱的不错?”
小叶说:“谢谢师太夸奖,这段诗词我们练了很长时间,所幸今天发挥的还好。”
僧稠见小叶和孙岩的关系非同一般,便问道:“你们俩是?”
惠清师太轻描淡写的说:“他们俩是小两口,小叶也从小是孤儿,被诗社调教长大,因为看病经常到我这里来,前段时间,孙岩的脚伤也是在我这儿看好的。后来他俩成亲,还是我给主持和祈福颂经。”
僧稠看了一眼惠清,没有多想,又说道:“我今天听孙岩唱歌,感觉孙岩有些内力,原来练过武功么?”
孙岩说:“方丈大师,我没有练过,只是前几天惠清师太教过我十六特胜禅法,说是这是方丈的心法,我因此预先休息一下。”
僧稠道:“哦?你来调息试试,我看看你的根基。”孙岩点头坐好,然后运功吐纳,僧稠抓过孙岩的手腕,掐住脉门寸关尺,一丝内力游走而进。
品了片刻,僧稠道:“奇怪,你的内力已经有三重后期,甚至可能到四重,只是被什么压抑着并未显现出来,你以前真没练过?你祖上没有学武之人?”惠清和小叶听了一阵紧张。
孙岩说:“我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不过很早就故去了,不记得以前有谁教过我武功。”惠清和小叶听完松了一口气,孙岩得过失忆症,小时候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否则父亲在跟前,他不能不认出来。
僧稠说:“你的脉象奇怪,按说你这么大练功很难有成就,不过你却有隐形的根基,只要释放出来,便能达到一定的境界,只是究竟如何我也说不清楚,这样吧,你先算惠清师弟的弟子,我没事便过来指点你一番,若有小成,再让你归到少林寺俗家弟子名下,在这之前不要对任何人提及我指导你的武功。”
惠清说:“孙岩,快,先谢过师傅。”“谢谢师傅!我记住了。”孙岩连忙行礼。
僧稠没有阻拦说:“好,我现在就教你一套配合运功行气的掌法,下次来再教你一套剑法。”僧稠太忙,能留下的时间有限,教完孙岩一套掌法,讲了讲要领便匆匆的离去,好在他并没背着师太和小叶,大概是想让师太也可以在孙岩忘记的时候能帮着提醒或指导。
孙岩在法云寺练了一会儿,便和小叶与师太告辞回家,因为记得僧稠的叮嘱,回家并没有和娘亲说起与僧稠学武的事情,因此孙岩娘只以为一个毫无相关的人在教孙岩。吃过了饭,孙岩在院子里继续练功,不过练着练着,突然又一个招式卡壳。三番五次比量也想不起来口诀和动作,小叶看了笑笑,顺口把口诀背了出来,把孙岩惊异的够呛。
回到屋子洗漱完毕,孙岩继续导引练气,小叶也趁机陪着修炼真身。孙岩练到十六特胜法第四节,背诵口诀的时候又背错一句,小叶立刻加以纠正,孙岩说:“小叶你都神了,这么难比我记得都劳,真是我的好媳妇。”说完,不自觉的抱起小叶就亲起来,小叶开始被孙岩痒的直笑,不过很快开始动情,正情不自禁,孙岩却头一歪睡着了,小叶拍拍胸脯,心道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