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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稠说:“是啊,我落水之后,失忆一段时间,等复苏回到老家,父母已亡,你们也无音信,我便遁入空门,就在河北的巨鹿。后来回京城拜道房为师,抽空来过此地,不过那时候,此屋已经住了别人,问过惠清,她说此房已卖。一年前,我从嘉鱼山和漳洪山等修炼完毕,突破六重回京,再次回故地重游,不过依然物是人非,我便死了这个心,不想一年之后竟然横生变数,不但我巧遇孙岩,你们母子也在此屋凭空出现,令我难以琢磨,十分费解。”僧稠看了一圈院子并没有什么发现,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这?”孙岩娘愣了半天,才说道:“老天怎么会如此捉弄人?我这几年从未离家半步,哪来有别人住到此处,这实在是不知为何。”
僧稠说:“对了,我也有同样的一个疑问,当时我出家之后就在老家不远的巨鹿,你遇救之后,难道没有回去看看?按说应该知道我还活着呀。”
孙岩娘也一愣,一边领着僧稠进屋,一边说道:“我回去看了,那时孙岩的爷爷奶奶已亡,且都说你也早亡,并没有人知道你已经出家。是不是我先回去的,而你是后回去的?”
僧稠说:“这倒有可能,不过你若先回去,我就应该知道你和孙岩俱在,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波折,让我们失之交臂。”孙岩一听,觉得应该如此,俩人无论谁先后回去,总有后边的人知道前边的人健在才对,差头处在拿了呢?小叶此刻赶忙给僧稠倒水,僧稠坐下笑笑接过。
孙岩娘说:“算了,世事变迁,如今我们都已经不比从前,再去探究此事实在没什么意义。”
僧稠说:“是啊,我们这几年都老了,孙岩一晃都已成家,看见这孩子长大成人,我这心里多少宽慰一些。前几天我偶尔见过他,便觉得有些奇异,正好惠清师太说他要把我为师我便答应,没想到竟有如此巧合,这是老天特意让我对你们做些补偿。”
孙岩娘说:“听岩儿说,你的武功很高?想是出家后和名师所学。”
僧稠说:“我现在是少林寺跋陀大师的关门弟子,和他学的佛门禅法,顿悟而成。”
孙岩娘说:“也算历经磨难大器晚成吧,但愿岩儿也能和你学些本领,为孙家传宗接代,也不枉我辛苦这几年把他带大。”
僧稠说:“你实在是孙家的恩人,可惜我已经出家不能报答你,但愿有来生再结草衔环。”
孙岩娘说:“其实这些日子,惠清师太也帮我们不少,听岩儿讲,你们从前就认识?”
僧稠淡淡苦笑说:“此事我也不必瞒你,我与你落水后,我被水淹昏迷之后,是被惠清救醒,并在她家养伤,这段时间我失忆,没多久便与惠清成亲。等过了半年,我突然苏醒,便回家寻你们母子,结果父母双亡,你们俩也没有音讯,我觉得对不住你们便一念出家。惠清被我安置到此屋,不过她后来也在法云寺出家,这间屋子她已经卖掉,不想你又悄悄回来,而且还住进来,不知是怎么回事。算了,这事儿以后再查,你们安好比什么都强。”
孙岩娘说:“原来背后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一场水难竟牵连几多情债悲凉。怪不得我总觉得我身后总有人相助,其中惠清师太,哎!其实她也不易,刚成家便出家,造化弄人。”
僧稠虽然已经顿悟禅法,已经是一代高僧,不过被孙岩娘这么一说,也十分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赶忙转换话题,问小叶道:“小叶,我有个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
小叶正一会儿悲一会儿乐跟着大起大落,听见僧稠问她,一阵紧张道:“爹您请讲。”
僧稠说:“我几天看见,孙岩胳膊上的伤口,才知道有一天晚上,你们遇到一伙淫贼把他弄伤,后来孙岩昏迷。听你说是遇到一位高手把你救了,详情如何我想了解一下。”
“岩儿受伤了?”孙岩娘一阵紧张抓过孙岩的胳膊,不过看罢,只剩下一道浅痕,并没有大碍这才放心,她哪知小叶每晚用内丹运功给孙岩疗伤,只是僧稠眼睛敏锐才能发现。
小叶心里紧张,表面轻描淡写,把对孙岩说过的话,又对僧稠重复一遍,僧稠细问,小叶借口紧张和天黑没看清楚为由敷衍过去,僧稠也没深问,小叶才把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