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一听姐姐要生气,立刻不情愿的放下碗筷,用手一抹嘴,恋恋不舍站起来。哪知女尼轻轻拍拍萍萍道:“萍萍最乖,累了一天一定饿坏了,我让哥哥同意你多吃点再回家。”说着转头对孙云道:“孙云施主,我见到萍萍之后,便发觉她与平常的孩子不同,应该是先天疾病,恰好我的师兄会一些医术,能帮助萍萍治疗一些恐惧以及心火的疾病,刚才我已经让两个弟子去找他过来,这会儿应该就到,孙云施主不妨稍等片刻。”
孙云听了立刻感动万分,心想到底佛门之人心肠良善,问题是如果猜的不错女尼的师兄就是那位老僧,老僧此刻也应该就在古宅的旧址花园内和众多的僧人、士人等做法结阵,根本不可能很快过来,女尼也不知道这座古宅已经消失片刻,如果继续阻挠也许真走不了了。
等等,孙云突然想到,此刻距离古宅消失应该有很长时间了,为什么古宅从消失到重现,一顿饭还没有结束?如果这样,是不是这里的每一刻,对应古宅外面都要很长时间才对?不行!真若如此,那更是刻不容缓,一个时辰可能瞬间而过,绝不能停留,想到这孙云悄悄提醒道:“如此多谢师太了,不过这里是老丈的家宅,我们还是不太方便打扰,不如我们请您到萍萍家,您和老法师在家里给萍萍治病可好?”
女尼想想点点头道:“也好,我师兄他们很快就到,见了面我们一起离开。”
孙云一听老师太还是没理解自己的意思,有心解释开,又怕老头听出来之后,会对大伙不利。尤其孙云看见吃饭的其它孩子各个或多或少痴呆,心里更没底,因此他火烧火燎难受。
这时,骆老头突然说话:“孙云!小友你叫孙云是吧?”
孙云一愣,以为老头看出自己的心事,本能的回道:“不错,学生正是,老丈有何指教?”
老头笑道:“我听犬子提到过你,你们好像还认了师兄弟?”
孙云听了一阵惊讶,难道他真是骆子渊的父亲?于是说道:“您是说子渊师兄吗?”
老骆头道:“正是。我刚才还差异为什么有人能划过结界进入密境,现在知道是你过来,那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孙云理解老头的意思,是指自己天机镜的特异功能。
孙云忙施礼道:“原来是伯父,小侄给您见礼。”施礼完毕,孙云觉得有些不妥,因为老骆头须发皆白岁数要六七十岁以上,比田爷爷还要大,称呼伯父似乎不好,便呐呐道:“伯-伯父,您今年高寿?我这么称呼您是不是不妥?”
老头一缕胡须道:“呵呵,老朽的确岁数不小了,不过怎么称呼都是个习惯,你和骆伊是兄弟,自然就该叫我伯父。没想到,我们还能有缘见面。”
子渊是字,骆伊是名,孙云特意试探一下,如果老头也喊子渊师兄为子渊,那么肯定他就是假的,因为按礼制父亲不能称呼儿子的表字,就像自我也不能称表字一样。既然老头真是子渊师兄的父亲,按说肯定不是坏人,那么为什么要扣留萍萍和女尼呢?孙云脑子有点乱,不过这个场合没法深问,只得说道:“幸会幸会,我也没想到能误打误撞来到师兄的府邸,我记得师兄还有个军营的好朋友叫樊元宝,他一直要登门拜会老伯,结果一直没有机缘。”
老头又笑道:“我听骆伊说过这事儿,元宝是肉体凡胎,哪如你有特殊的天赋呢。哦,对了,我这府邸一次只能在人界显现一个时辰,今天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显现两次。所以,按说骆伊的师弟来了我应该好好招待,可是我怕误了时辰你就无法离开,所以你还是赶紧带着萍萍离开,有机会下次见面我再略尽地主之谊,抱歉抱歉,你快走吧!”
孙云心里正着急,听见老头也催促,知道不能大意,立刻不容分说来到萍萍的身边把她拉起来,刚要客气一句,这时女尼突然用力按住萍萍的肩头,孙云见了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