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伙一听,孙云这是脑子有病还没好,还是突然好了乱讲话,毕竟冰是大族长的女儿,月是雒族长的女儿,他这话不是正好得罪俩人,让稠也无法面对俩人了么?果然光族长听了紧缩双眉不过没说话,而稠则是同样眉毛凝成了疙瘩,不知道如何辩解。
小主,
冰毕竟是少年,听了孙云的话,立刻脸色气愤的通红,说道:“云,我和小浮是好姐妹,小浮被选为献祭,我也很难过,但你也不能把我推出去呀,你这是什么居心!”
雒老头听了孙云的话也很生气,毕竟岁数大了不爱思索,不过他还是比较婉转,当着稠的面不好深说,于是道:“是啊,云,我的孙女平时总说你最知书达理与众不同,如今大难临头了,你是因为大病一场而迷失心智,便要自伤骨肉了么?”
孙云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招来误解,不由得一阵苦笑。这时房长老看见孙云的表情,神经一动,道:“不对,你们误解云了,云不是你们想的意思。云说的是很重要,往年都是挑选美女献祭,今年的确特殊。是不是,大巫师他们打了什么主意?”
育长老道:“有道理!难道他们是想打冰和月的主意才留下她俩?”
雒长老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大首领的儿子诩早就看上了冰,三老的几个儿子看上了我孙女月,他们曾经派媒人到我家下过聘礼。这几个小子平时不学无术,还曾经用献祭要挟过我,被我一气撵跑了,后来小浮被选中,大云不提我都把这茬就忘了,会不会等祭祀完毕,甚至这之前他们就要重新以此要挟我们?”
冰听了惊慌道:“哎呀,我也想起来了,那个诩也曾经跟我透露过想娶我,不过我没理他,反正我爹是大族长,晾他不敢如何,难道他们还会有非分要求么?”
巫师实这会儿终于有点过意不去,冰是孩子,她的话虽然无心,不过挺伤稠的自尊,毕竟稠在部落中没有族长的位置,所以女儿被选中献祭。于是他咳嗽一声道:“嗯嗯,冰,你的话不全对,他们这些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兴许是拿浮的事情做文章,来要挟我们河部,一旦他们的目的不能达到,也许下一个献祭的就是你们两位姑娘。”
小冰听了,哀怨道:“爹,真能这样么?你也听到大首领他们的威胁了么?”
光族长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听到女儿喊他才说道:“听到过,我正一筹莫展呢,结果他们突然选了浮,让我百思未解。今天大云突然看出问题,让我也回想起来。我在想,他们目前的做法,不仅有敲山震虎的目的,恐怕还有更深层的意思,你们想,他们为什么选稠的女儿,毕竟大云说的对,小浮还是孩子。”
大伙面面相觑,都没理解光族长的意思,育长老道:“族长,我们实在不解,按您说的逻辑,稠也是我们河族的勇士,按说也有一定的地位,部族那边不该选他的女儿,这样的话不是引起我们的同仇敌忾么?”大伙的意见一致都看着光。
光族长道:“恰恰相反,这招正是他们的毒计。你们想,他们用献祭河神这么神圣的行为要挟我们,试问,我们可以反抗么?”
房长老道:“当然不能,我们只能接受这个实事,所以我们才气愤。”
光族长道:“但是,这事儿影响到了稠,稠会因为失去女儿而灰心丧志,也会因为我们不能帮助他挽救女儿而和我们离心离德。”
稠听了,心里一震,诺诺道:“师兄,我---”
光拍了拍稠的肩头道:“不用说了,我没怨你,相反我很自责。若不是大云突然提及,我都几乎忘却了。你们忘了么,今年的河神祭奠之后,就是下届的部族联盟首领大选之日,庆首领正四下活动要连选下任的联盟长,而我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他们必然会利用河神祭奠的事情分化瓦解我们,所以才使出了最毒的一石二鸟之计。”
实巫师道:“不错,他们先利用小浮离间稠,然后再利用小月离间雒长老,最后用小冰孤立和拉拢大族长,大族长不答应,我们河部就动荡危机人心涣散,答应了庆便少了对手,这招果然太毒了,我们却都没想到。还是大云,平日做事严谨,关键时刻能看出要害。”众人听了都热切的看着孙云,仿佛他的记忆恢复了,弄得孙云摇头苦笑,心想我哪算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