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一阵高兴,小永泰道:“师傅,那我也可以和师兄们一起去吗?”总持无奈苦笑。
城东南玉虚观大殿内。
张远游、张子祥、杜绍、杜弼、吴邵等等一些道士同样正在讨论。只见吴邵说道:“师伯、师傅、师兄,还是让我去吧,毕竟师兄已经是城尉,属于官面的人,您出头打擂,多有不便。”
杜弼道:“吴邵,你现在正到了三重的巅峰状态,贸然登擂,一旦有个闪失,必定影响到突破,此事万万不妥,再说京城众多的子弟,也轮不到我们龙虎宗出头。”
张子祥道:“几位师叔,我赞同不让吴邵师弟打擂,可我觉得我们龙虎宗无所作为却不妥,您想,嵩山论剑在即,我们龙虎宗远在南方,与武林中并不知名,若不趁此机会暂露头角,怎么能让天下英雄知道我们正一派回归呢!所以我可以便装登台,隐匿我的官府身份。”
张远游道:“子祥,我看过大秦武士的伸手,至少有四重之上的实力,你虽然已晋级四重并直奔五重进展逆天,毕竟,毕竟,唉!我们洛阳的老天师道好不容易回归,你父亲还委我以重任,让我一定保护好你的安全,你和吴邵都是难得的天才,正一派要在北境扎根,你们是我教的未来,断不可有闪失。”张子祥的父亲就是第九代天师张符,他以后就是传人了。
张子祥道:“师叔,您过滤了,我觉得大秦武士没什么了得,再说,我爹正带着龙虎山的同门赶往洛阳参加论剑,我们分舵是不是给门主送个见面礼什么的,也好让他老人家在天下武林人面前有个颜面。”张远游一阵摇头,转脸看着杜绍。
杜绍沉思片刻道:“我看未尝不可。那个大秦勇士摆擂已经有好多天了,至今未尝败绩,我认为不是没有高人可以打败他,而是有点身份的人不能出场。为什么呢,原因就在于即将召开的武林大会。其实本届武林大会剑侠图上的座次基本上排定了,几乎和十年前区别不大,所不同的就是侯侠之列,就是哪门哪派的后起之秀能晋升进来,换句话说大家比的是后辈,比的是未来。所以我猜想,各家都会在门内的天才上下功夫,而擂台赛正可以成为试金石,可以让各家的天才少年一展身手,因此肯定有好多门派会派弟子登台打擂。那个外国小子的功夫不错,境界正好相当于我们的四重初期,巧得很,正好卡在门槛,所以,所以---”
张远游听了恍然大悟道:“不错,我们也绝对不能落后,明日就去看看!”
城东崇真寺。
住持昙鸾、宗圣寺住持智藏、以及璎珞、慈善、晖和、通觉、晖玄等10余个寺院的住持,此外还有慧海、慧沐、慧礼等各寺的弟子聚集一堂。
只见昙鸾笑道:“大海,你怎么按耐不住寂寞了?还是另有想法?”
旁边智藏道:“是啊,你们刚回来没多久,应该好好休整,以便备战嵩山大比,何必与市井游方的艺人一般见识。”其它寺院的住持高僧等也同样意思。
大海道:“大师傅、师傅,各位师伯、师叔,让大家担忧了,实在不安,其实大师傅说中了我的心思,我担心义弟大云登台打擂,他一定不是那个大秦人的对手,所以想帮他忙。”
璎珞寺住持道:“你说的是那位太学生孙云?他要打擂?可是他尚未到四重,未必是大秦武士的对手啊,你们确认?”众人狐疑,纷纷看向大海。
旁边慧礼道:“各位师叔,这事儿我和慧沐先知道的,我们有一天偶遇大云看打擂,看样子他又想上去,可是又被大秦人的武力压迫的很痛苦,大海怕他下次贸然登擂才要出手。”
慈善寺住持道:“大秦武士的擂台我听弟子们说过,此人完全不同于中原武林的拳路,而且武力极强,好多四重高手都被他打败,有些甚至是一击倒地,好像中原武功的境界在他那里根本发挥不出来,所以大海要想出手,必须要谨慎才行。”
慧沐道:“各位师叔,实在不行,我和慧礼陪着大海去,我们打前站,让大海知己知彼。”
慧礼听了立刻点头同意,昙鸾道:“也好,大海与大云兄弟之间有孪生感应,你帮他去掉心魔恐惧或可助他突破,同时或许对慧沐和慧礼也能有帮助。”众人听了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