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子掐指一算,好家伙,儿媳妇的父母早就死翘翘啦!果然如他所料!
等等!灵虚子闭眼算命,片刻后睁开眼睛,他居然感受到儿媳妇妈妈的气息!难不成他妈妈还没被他克死?
但是八字上面却又显示他父母早就在他出生没几天就死翘翘了啊。
于是乎灵虚子运用商周占卜之术,算出张起灵母亲的信息,破碎的龟甲出现西藏两字。
他只身前往西藏,在西藏旅游半个月,终于在墨脱寻找儿媳妇母亲的身影。
白玛躺在床上不算活着也不算死了,白玛早在八十年前被选作阎王的祭品,她活不了多久。
白玛和出现在墨脱的张佛林相爱,生下张起灵,他们的爱情被张家人发现,张家人从她手中抢走孩子。
祭祀那天白玛请求上师,给予她三天机会。上师同意,给她服下藏海花,服药的那刻起,白玛就成为半死不活的尸体,在喇嘛庙里静默地等待儿子的回归。
她在等她的儿子,他们只有三天的相处时间,一旦藏海花的药性失去,白玛就彻底死去了。
“呜呜呜。”灵虚子掩面而泣,他儿媳妇的命也太苦了吧,受尽人间疾苦。
小小年纪就离开爸爸妈妈,成为张家人统治的工具,成为祭坛上的圣婴,然后谎言被揭穿,跌落神坛。后面进行非人的训练,成为张家最后的起灵。
灵虚子将手里张起灵的八字揉成一团。
“徒弟的媳妇,师父来守护!”
说罢灵虚子不再犹豫,运用上古禁术“祝由术”,向天借命,移精变气,将气运转至白玛的五脏六腑流窜。
终于白玛在迷糊中醒来。
祝由术,是禁术是巫术,是祖先的治病方法,起源于上古时期,比《黄帝内经》都要早。
主要用咒语和符箓进行治病驱鬼,甚至能起死回生,达到通天地问鬼神的目的。
因为太过神通,太过邪门,普通巫师根本根本没有能力实施,且易遭反噬,遭到当时奴隶主的禁止,后面失传。
道家祖师爷寻到法术,将它作为本门的至高秘法传授给最厉害的弟子。
灵虚子是目前唯一能使用这门法术,而不被反噬的道士。
他复活白玛后,就急匆匆赶到东北张家,要在张起灵拿张家秘密去寻求老九门协助之前赶到。
灵虚子本想飞过来的,但因为复活白玛灵力殆尽,一时间恢复不过来,只有吸着香烟,带着墨镜,在路上偷了辆拖拉机开过来。
“儿媳妇别怕,为师来救你!”
现在他终于赶到。
张起灵信任他,采用他的意见,青铜门由灵虚子守护,不再求助老九门。
两人回到议事厅。一众张家人看着这名身着紫金道袍的仙人,面露震惊。
道教的服装颜色是按等级划分的,从低到高是白、黑、红、蓝、青、紫、金。
紫袍道士代表地位最尊贵,辈分最高。金袍也可以说是黄袍,代表法力最高,能力最强。
紫金两者相结合就是集大成者,威望和法力再无上者。
张家无一人敢上前。
灵虚子走进青铜门,回头说道。
“儿媳妇。去墨脱吧,你的母亲等你很久了。”
张起灵面露疑色:“母亲?”
他有母亲的吗?张起灵望向张海客,对方同样也迷惑。
张起灵从小生活在张家,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当他看见其他张家小孩在父母怀里撒娇,他不免有些失落。
他问过自己的师父,他的父母在哪里,师父没搭理他。
小时候的张起灵在张家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他没有父母,张家人把他丢到内院里,只要不饿死就行。
这些年来族里的人对他的身世保持缄默,默契地不去谈论有关新任族长的任何事情。
张起灵仿佛只有张家族长这个身份,不是谁的儿子,那并不重要。他只需要承担他身为族长的责任便可。
他感觉存在的只是张起灵,而不是他本身。有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里面的人不是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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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灵虚子说出他母亲的事情,他不由地愣怔。
母亲?
这个词很微妙,一股气流窜到心田,将他与这世间某样东西联系起来。
张起灵抿抿嘴唇:“母亲?”
齐黑瞎搭上他的肩膀:“哑巴,我跟你一块儿去!”
张海客道:“我也想去看看。”
西藏是个神圣的地方,天空湛蓝如宝石,雪山高耸入云,古老的寺庙庄严肃穆。来到这里浮躁的心沉静下来,有种灵魂被洗涤的感受。
他们路过许多喇嘛庙,天边漂浮着的缎带,荡漾进梦中。他的此生所属,他的归宿,他与这世间唯一的联系,就在他的脚下。
三人最终到达一个普通的喇嘛庙,门口出现的女人站起来,与张起灵的目光交融。
他找到自己的存在了。
张起灵在喇嘛庙里待了半年,同白玛在一起。
他时常会跪在母亲的身边,抱住她的腰,头靠在母亲的肚子上,感受亲人的气息。
白玛会笑着摸摸他的头,然后亲手为儿子缝制衣裳。
母子相处半年,十分温馨祥和。
临走前张起灵询问过妈妈,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白玛笑着摇头,她说这里是她和张佛林的相爱之地,承载着最美好最深刻的记忆,她想守着最爱的人,直到生命的尽头。
白玛说:“我的小官,要经常回来看妈妈。”
张起灵点头,然后他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灵虚子给他的,梅子墨小时候光屁股的黑白照片,白白胖胖一只,很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