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兴。”陆聿沉停住脚步垂眸看她，神情格外认真。

楚婠轻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你说呢？”男人闻言略显惊讶，像是对女孩的话表示震惊。

女孩不管他，自顾地往前走着，语气欠兮兮：“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

“爱说不说。”

见她真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陆聿沉急了。

伸手拽着女孩的胳膊将人扯回自己跟前站定，语调微微下沉：“那个男人是谁？”

楚婠轻闻言实话实说：“他叫高明亦。”

“谁问这个了？他叫什么关我屁事？”

“是你问的他是谁。”女孩说的一脸无辜，细看眼神还含着笑。

“我问你们是什么关系？”陆聿沉耐心纠正，紧皱的眉头彰显着他此刻确实不太舒爽的心情。

“就普通朋友嘛，他是学生会的上一届主席。”她随口解释了句。

其实在她心里，说高明亦是朋友也不尽然。

毕竟此前她没有上任时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往来，多半都是他来找自己交代事情，但明明那些事情他是可以直接交代给部长的。

那个时候女孩心里就隐隐有了些想法，后面便有意无意地开始疏离他，偏偏他还是一如既往。

他不捅破窗户纸，自己总不能自作多情到跟他说不要接近自己，那也太自恋了。

更何况人家还是主席，算半个上司。

后面上任之后因为工作交接，两人的往来便密切了许多，甚至有几次高明亦要跟楚婠轻约着见面吃饭，被女孩找理由都搪塞过去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陆聿沉实在没捋清二者的关联。

“什么？”

楚婠轻陷入思索中，被他这一问也没能瞬间反应过来，而是下意识问出声。

陆聿沉无奈抿唇，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他是主席，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就成为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