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听见消息,特意赶到这的。
韬十分耐心的解释着:“每个人的病情都不一样。他们是白内障把白膜去掉就好。
你家孩子是眼睛下面的肿瘤,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我们都不大,回去以后我们一定努力学习医药知识。学艺不精,让您白跑一趟。”
妈妈搂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小孩子被肋得难受挣扎了一下,妈妈才意识到松了松。
看着还不是很大的韬,像个大人一样跟自己说话,这样的小孩或许没有太多的治病经验。
“你们一定见过得这样病的人吧?”
“在莫镇里有人治过类似的病症,那个人长在身上很大。”
韬比量了一下,盘子大小。
“你这眼睛太精细了,万一伤到了眼睛,,而且太阿大夫,他因为被患者纠缠已经打算闭关修炼了。
他们还请了最好的屠夫,大夫会把肿瘤连着皮肤都割下来,这个人杀猪扒皮的技术好,会把皮扒的干净不留病灶的,在缝合到身体上。”
“这是真的吗?”这是妈妈迅速盘算的,是在这继续纠缠,还是奔向下一个希望?
“都是血瘤,就是长得地方不一样,颜色都一样的。”
“这么大的瘤子都好了,我宝贝的才鸡蛋大一定会治好的。”
“治不好会瞎的,还很费钱。”
妈妈自动把钱忽略了:“我宝贝现在已经看不见了,在坏能坏到那里呢?”
“是呀!在坏能坏到那里呢。”抱着孩子又急匆匆的走了。
这件事对大家的打击都很大,大家一脸端庄的看完病,饭后又聚集到一起商议。
韬左右看看,给师兄们鼓劲:“人生只为自己负责,别人的事看看就好。不会治就不会治,我们才学了几个月的医。”
梦回总愿意给韬捧场:“安慰自己的话谁都会说,我还是不学医了,看不得这些受苦的人。”
“只是让我们多了解一下人间的疾苦,马上还有一个村子就结束了。”
出来这么久大家都想莫千山了,学习的时候觉得辛苦,出来义诊才知道学习是享福的事。
义诊过后弟子们都看起来稳重多了,能从别人的角度想问题。
也会一本正经的和师兄探讨学业。
“看着他们坚持自己的观点,我老是想笑,会跟我们讨价还价了,会反驳我们的论点了。好怀念以前他们乖乖的样子。”
礼一大师兄看着剑一调侃的说:“乖,就是淘气的意思,每天他们不出点事就是意外。简直就像是过年一样。”
俩人是刚聊完就看到药房师弟急匆匆的过来,互相无奈的看一眼。
“呸!我这个乌鸦嘴,又出什么事了。”
药房师弟递上个单子:“这一个月去药房取伤药的弟子们,明显的比上个月和上年同期多了很多。师叔让把这单子给你研究一下。”
剑一看着办完事就走的师弟,跟剑一说:“现在都是这样查事故的,就是统计一下伤药用多了?”
弟子们在操场上汗流浃背的,终于想去吃饭了。
还没等走,被师兄们截住了。
“讲讲你们经脉受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