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里狐疑的盯着她,用一种侦查的口吻说道:“我说今晚你怎么这么奇怪!”
“是不是?”夏里试图靠近纪语,和她对视,但是她躲开了。
“哦,我明白了!”纪语听着夏立言的声音,就像是一条虫子,让她很不舒服。
“他一定是看上了其中一位兄弟,否则怎么可能一脸的愧疚!”
夏里笑道:“那就别不好意思了!”
纪语一边放下心来,一边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道,然后推开夏里打了门,往外走。
“别胡思乱想,我要休息了,快走!”
“唉唉!”夏里返见纪语将他往前一送,不由叹了口气。
“你这还是头一回把我赶走?语姐,你有病吧?”
纪语没有说话,一直等到房门被重重关上,她才颓然的倚在门口,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坑,尤其是在自己的上司面前。
夏里狐疑的走了,翌日清晨,他醒来的时候,正打算给纪语打电话,可是,她已经醒了。
夏天很短,夜晚很长,这个时候还没有天亮。
人呢?
就在这时,他向下看去,就见纪语从外面跑了进来,她的耳朵上还戴着耳麦,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话。
一进门,就看见了躺在自己病床上的夏里,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夏里里嘟着嘴,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说道:“你怎么不早点起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夏里抬起一根手指,指向了她的耳麦。
纪语今天不施粉黛,皮肤是天然的,浓眉深目,眉头紧锁,却没有多做任何的解释。
他将耳麦戴在了耳朵上,绕着她走了进去。
夏里里正在播放着《英语》的《晨间新闻》。
好吧,是她误解了她的意思,她抿着嘴,有些手足无措。
纪语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夏里不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这才放下心来。
他昨晚一直在思考,一直思考到了半夜,才慢慢的入睡,因为他实在是做不到。
她本来就是一个无所谓的人。
她决定静观其变。
她下了楼,正准备去吃饭,却看见了夏里。
“你不要害羞,我不在乎!”纪语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以前一样,对着夏里很是淡定。
夏里没好气地说道:“我害羞什么?”
“有什么好害羞的!”
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聊着天。
“一会要到我哥那里,你要不要跟我一块?”
听到这话,纪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不行,我不能走。”
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
纪语欲言又止,嘴巴微微张,却想起了昨晚老板来找她的时候,跟她说过的那些事情。
她闭上了嘴巴,说道:“我不能永远留在这里,但是,我还是要工作的。”
夏里一怔,忽然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有些疏远了,好像没有以前那样亲近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工作,积累点经验吧。”
从昨晚到现在,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可看到纪语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又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