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和十年前那次有异曲同工之处。
既然两人都不提,他也不点破,直接说:“就越林和予城不在,两个人都提前去美国过年了。”
梁斯泽无波无澜地嗯了一声。
“你过来呗,吃点夜宵我们就散了。”
他正要开口,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能这么莽撞地推门而入,除了她就没人敢。
于是见念时悦兴冲冲地奔进来,和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梁斯泽你知道吗,我握到他的手了!”
听言梁斯泽并不快乐,第一次握他的手也没见她这么高兴。
念时悦走近才注意到他握着手机贴在耳边,显然是在打电话。
她讪讪地闭上话。
浑然不知徐凡在那头瞠目结舌。
念时悦的声色和咬字都很有特色,她天生声线偏甜,但可能是播音专业的原因,咬字习惯字正腔圆,声音清亮悦耳,会让人忽略了这份甜意。
尽管听得不多,但徐凡几乎是立刻辨识出这声音的主人。
“斯...泽,你...”他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梁斯泽无视电话那头的反应,问念时悦:“饿了吗?”
她指了指自己,我吗?
他面不改色地说:“不是,问你后面的。”
念时悦很确认自己后面没人,但大晚上的,说这种话够诡异。
说得她心里毛毛的,硬着头皮应他:“他说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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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勾了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垫示意她坐过来。
念时悦正害怕着,听话地坐到他身旁,顺道把花接过来。
她左右瞧瞧,像在检验是否被保存完好。
梁斯泽挂断电话,握着手机把胳膊搭到她肩上,似在埋怨的叹了口气:“就看花,也不看看我。”
念时悦一怔,嫌弃说:“花的醋也吃,你转行卖醋算了。”
他很实际的问道:“赚钱吗?”
她随手摘下一片花瓣,放进他手心里:“你自产自销肯定赚钱。”
轻飘柔软的花瓣落在手心,细腻的触感抚摸着掌纹。
他柔软地笑了,收掌攥紧,缓缓偏过脸。带有淡淡酒味的气息一点点靠近她,“赚的钱够养你吗?”
耳朵熨上热气,念时悦声音不自觉放轻:“不够。”
男人唇摩挲着她的耳廓,缓缓说:“那不行。”
她瞅着怀里橙色的玫瑰花,轻轻哼了一声,“你那么多醋有地儿放吗?”
梁斯泽长指掰转她的脸,长驱直入地挑开她的唇缝,含混着吻说:“放这。”
一个纯粹又深刻的吻在夜里盛放。
他额头抵着她的,薄唇殷红,未平复的呼吸与她纠缠。
“要去吃夜宵吗?”
念时悦唇齿间深重的侵占感未散,很轻地嗯了一声。
“准备好了吗?”
她没明白,动了动唇:“吃个夜宵要准备什么?”
梁斯泽捧起她的脸,“和徐凡他们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