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泽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角,“说吗?”
“不说。”
他又往她唇上亲一下。
大庭广众之下念时悦对于他没皮没脸的行为无可奈何。
她捂住自己的嘴,拒绝再被冒犯,瞪着他说:“你能不能要点脸。”
他倒不否认,勾勾她的下巴:“谁让我这么稀罕你。”
回到车里,后座挡板升起,形成了一个密不透光的狭小空间。
两片平稳的呼吸交错。
梁斯泽拉下礼裙拉链,指尖轻擦过女人的后背,大片的肌肤缓慢地裸露出来。
他低磁的嗓音轻震着稀薄的空气,“和徐凡他们一样,从小认识。”
念时悦:“哦,青梅竹马。”
梁斯泽翻旧账,“也是你前男友的青梅竹马。”
“……”
她动作大的扭动身体,往前挪一步,把肩膀上两条细带褪下来,快速拿起边上的套头卫衣打算换上。
在此之前,腰上缠来一条胳膊把她勾了回去。
男人下巴抵在她裸露的肩头,正儿八经地说着轻浮的话,“都脱了还想片叶不沾身?”
念时悦抬了一下肩膀,警告他:“别想耽误我工作。”
小主,
梁斯泽埋在她肩窝笑,“是,领导。”
念时悦也是挺无语,新年第一个采访就是上人家里。
台里做了关于优秀的底层人民的专题,涉及各行各业的底层员工,她被规定的采访对象是一家和睦的底层家庭。
到了人家里,才知道这家是个拥有八套房的底层人民。
夫妻俩动不动就吵嘴,念时悦差点没报警。
尽管如此,她还是要把人物写的多么含辛茹苦,同舟共济。
做民生新闻这一块,总是感慨人类这个物种的多样性,时常让她分不清真相和虚幻,更不知道哪种方式呈现是正确的。
年初事多,念时悦完全没时间思考其他,开会培训忙着连轴转。梁斯泽则更忙,连着好几天都没回家。
一个月以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念时悦自己也在忙的时候还好,一闲下来就会联想梁斯泽这个狗东西到底在忙什么,忙得连家都不回。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回不了家。
单位临时通知,让她去外地培训三天。
出发前,她打算把这事儿告知梁斯泽,先是借着狗的由头打电话给他,“梁斯泽,size的磨牙棒你看见在哪了吗?”
梁斯泽在会议上示意着人继续说,他对电话里平静道:“总不能在我嘴里。”
“……”
念时悦无声的笑了:“那可说不准。”
“不见了就再买个。”
她故意胡搅蛮缠:“size都咬习惯了,就想要那根。”
梁斯泽和这边人说了两句,才接上她的话。和下属说话的口气一时没转换过来,带点严肃的命令:“那就再找找。”
念时悦一怔,虽然理解他在工作,但她心里还是泛起了失落。
她道:“知道了。”
当天下午,念时悦把size安顿好,随即出发去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