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吩咐小李子:“你立刻派一些可靠的人过去。务必让他安静休息。如果吵到了我,你和他们一起陪葬。”
小李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突然生产也没准备好奶娘,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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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是下雨凉爽的天气,转眼间一切都变得刺眼而灼热。
绿叶微微颤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无力地喘息。
知了在枝头高声鸣叫,声音刺耳而持久,仿佛在抗议着炎热的天气。空气中弥漫着热浪,让人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呜哇哇哇哇哇……”
婴儿时不时就在啼哭。
张凌面色阴沉。
婴儿的啼哭时高时低,时而尖利,时而呜咽,如同一首不和谐的交响曲,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哭声像一把无形的锤子,不停地敲打着张凌的耳膜,让他无法集中批阅公文。
“小李子,让他闭嘴。”张凌揉揉太阳穴。
“是……”小李子也是满头大汗。
兴许是他敏锐地察觉到母亲不在身边,心中充满了不安,只能用啼哭来表达自己的恐惧和思念。
奶娘们手忙脚乱地尝试着各种方法,轻声哄着、轻轻拍着,但婴儿的哭声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发激烈,小脸憋得通红,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无奈之下,奶娘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每个都无法让婴儿停止啼哭。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
张凌握着毛笔的手青筋凸起。
实在是太想杀人了。
“快快快,你们想想办法!”小李子当然知道张大人心情极差。
“砰!”地一声,张凌踹倒婴儿床旁边的木桶。
孩子被吓到,猛地怔住,片刻之后哭声更加惨烈。
张凌手持利刃,刀尖指向自己的骨肉,手指僵硬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