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明听完又是一声冷笑:“下三滥的东西,不在军务上动脑筋,就会弄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
翠枣这时也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哭着抹泪说:
“其实姐夫最开始是没有胆量这样做的,只是司令您喝醉后,一直在喊太太的名字,喊了多次,姐夫以为您这是需要人伺候,所以才把我给送了过来。”
哪曾想,贺宗明醉了就是真的醉了,她费力把他给扶回了房间,贺宗明倒头就睡,一动不动。
她看他那样子,也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再说翠枣也才十五,小女孩似懂非懂,连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
她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把自己的衣服给脱光了躺他旁边,至于贺宗明,她的胆量也就敢把他上衣给扒了,裤子那试了试,不会解他那外国腰带的扣,也就只能放弃了。
这一回说出来的话,总算是明明白白,一个假字都没有。
贺宗明根据他酒醒时的细节一想,也全都对的上。
脑袋还带着宿醉后的胀痛,他也懒得再追究了,用脚把床底下的女人衣服踢到翠枣身边。
“交代完了就滚吧,回去告诉你那姐夫,今天这事再有下次,我直接让他官降一级,绝不留情!”
翠枣如蒙大赦,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哆嗦着手脚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就走了。
贺宗明一个人躺回床上,明明脑子里还难受的很,可却又没那么想睡着了。
眼睛看着头顶的虚空,发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挽月。
他喝醉以后竟然叫她名字吗?
贺宗明想了想那个画面,而后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挽月就是样子生的太小了,皮肤白,身量娇,往他身边一站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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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她那个模样,军中才对他的喜好一直猜测离谱。
这些年贺宗明在外头打仗,其实也没少过自荐枕席的女人。
成熟的、风骚的、明艳的,什么类型都有。
不过那时候战火不断,他每天都死上百个兄弟,脑子里装的不是杀人就是收尸,哪还有心情想七想八的。
那些人也不直白,贺宗明索性就当没领悟她们的意思,一个都没理会。
倒是后来有个在战火中父母双亡,流离失所的十几岁小姑娘,他瞧着那孩子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女儿,带在身边照顾过一阵子,直到找到合适的人把她托付出去。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事情传着传着就传成了他贺宗明喜好年纪小的女童。
而挽月那小不点的模样,更是成了他癖好奇特的铁证。
想到挽月,贺宗明心中又有些不畅快,一眨眼他离开春城也有些日子了,她但凡对他有一点在意,也该知道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还真要以后就跟他不相往来了?
只要一想想那个可能,贺宗明就一口瘴气堵在心头,正烦闷着,耳边却忽然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
“司令!不好了司令!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听声音,很像他昨晚才秘密会见过的云芝。
贺宗明心中一震,他不是已经给了她一笔钱,叫她趁天黑带着孩子隐姓埋名离开羊城吗?怎么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