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克公爵快速计算着得失,在寒冷呼啸的风里,他仍然笑了出来,树上的飞鸟被他的笑声惊飞,寂寥的旷野里回荡着他的笑意。
“优势在我!”
……
另一边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香槟侯爵带着战斗后的部队将盖得侯爵团团包围,尸横遍野,高傲的黄盾旗跌落在尘土里,不祥的血污凝固在了老侯爵的脸上,在长久的鏖战里,他的亲兵被逐渐蚕食,内无胜算、外无援军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退缩,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盖得侯爵的脸上才并无一丝恐惧,面对着周遭的部队,他自知无力回天。
“盖得侯爵,投降吧,加入我们,我们一起建立新的王国,我保证你的地位。”香槟侯爵望着身前这具苍老又坚韧的身体,心中的敬意让他起了劝降的心思,也可能只是单方面的英雄相惜?
老盖得抬头看着月亮,今天的月色格外美丽,但他也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承蒙阁下看得起,不过老头我啊,不能让他们孤单上路……”
香槟侯爵听懂了盖得侯爵的话语,刚命令士兵上前生擒,但只在下一秒,老盖得却已经完成了自我了结,香槟侯爵看着盖得缓缓倒地的身躯,震惊中,盖得的告别却让他久久不能忘却。
“永别了,海因里希。”
容克公爵看到了城楼上人群们的惊慌,他猜到已经有城门被打开了,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只需要再作短暂的等待,想必这北门也会被恐惧焦虑的守军打开,而等自己的四千部队进入城中控制住毫无战意的守军,哪怕维希在那时看透了虚实,也无能为力。
“小儿无知,故有此败。”
东方的黑暗里,远远地能听到人群奔跑的声音,还有部分人群的喊叫声,想必东门也被打开了吧,容克如是想着,而在他回望东方的时刻,他眼前的北门也缓缓打开。
在阴冷的寒风里,乌云从明月身前走过,皎洁的月光再次照亮大地。厚重的城门后,却不是容克想象中的空旷与平坦,映入眼帘的,是整装待发的守军,以及冲锋的呐喊以及号角声。在容克公爵的不远处,从北门中冲出的守军们向着自己冲杀而来,气势如虹。
而正在此刻,容克公爵也听清了东边骚乱的声音,他的士兵们嘶吼着,夹杂着马蹄的声音,隐约能听清的只有四个字。
北境主力。
远远地,容克望见了模糊的骑兵身影伴随着大量烟尘正在追杀自己队伍的溃兵,而守军也冲出四门与之呼应,自己的兵分四路的诈开盖得城的计划,被北境来的援兵撕碎了。
“不可能的,北境一定在死守阿瑞斯关,怎么可能有主力大军前来支援。”容克咆哮着,随即拔出佩剑道:“全军重整队形,给我冲!”
而此时身边的一名伯爵拉住了容克公爵的缰绳,说道:“公爵大人,不管敌军真假,我军分散,都已经变成了溃兵,倾颓之势无可挽回。就我们现在这一千人还有一定的战斗力,我会组织军队为您争取时间,您快趁机逃走吧。”随即这名伯爵大力一拍容克公爵的马屁股,随着容克公爵胯下马匹的飞奔,从北门冲出的守军也和叛军的最后一部兵马缠斗在了一起。
马踏夜色,容克公爵冷静了下来,他驾驭着坐骑向北边窜去,他得去找到香槟侯爵与他的骑兵队伍。
“可惜,终究是时运上棋差一着,援军来的竟如此凑巧,北境主力一定是假的,可惜其余三门的兵马都是些杂牌,遇到突发情况也不能指望他们……该说不说,为了快速行军才只带了这点人,也亏带的少,损失可以忽略不计。”
容克公爵快速计算着得失,在寒冷呼啸的风里,他仍然笑了出来,树上的飞鸟被他的笑声惊飞,寂寥的旷野里回荡着他的笑意。
“优势在我!”
……
另一边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香槟侯爵带着战斗后的部队将盖得侯爵团团包围,尸横遍野,高傲的黄盾旗跌落在尘土里,不祥的血污凝固在了老侯爵的脸上,在长久的鏖战里,他的亲兵被逐渐蚕食,内无胜算、外无援军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退缩,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盖得侯爵的脸上才并无一丝恐惧,面对着周遭的部队,他自知无力回天。
“盖得侯爵,投降吧,加入我们,我们一起建立新的王国,我保证你的地位。”香槟侯爵望着身前这具苍老又坚韧的身体,心中的敬意让他起了劝降的心思,也可能只是单方面的英雄相惜?
老盖得抬头看着月亮,今天的月色格外美丽,但他也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承蒙阁下看得起,不过老头我啊,不能让他们孤单上路……”
香槟侯爵听懂了盖得侯爵的话语,刚命令士兵上前生擒,但只在下一秒,老盖得却已经完成了自我了结,香槟侯爵看着盖得缓缓倒地的身躯,震惊中,盖得的告别却让他久久不能忘却。
“永别了,海因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