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布里拿着配剑戳了戳这个嚣张的男爵,命令其翻过身来,男爵乖乖翻身,满脸泪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金布里道:“这位英雄,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如果您现在收手我们就当无事发生,万一我要是死了,这伯爵大人追查起来,相比英雄也怕麻烦嘛,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我以个人名义愿意送英雄十个金币。”
金布里冷冷地笑了,用力踩在了男爵的头上,说道:“十个金币?太少了点吧。”
“不不不,小的该死,小的说错了,是三十个……”
“嗯?”
“一百!一百个!英雄只求你饶我一命吧……”
金布里狠狠一马鞭抽在了男爵身上,痛苦的哀嚎声犹如杀年猪一样惨烈,而四周的农民们望着这一幕,心中都暗暗叫好。
金布里又是一脚踩在了这个男爵的头上,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将军是野马侯爵长子金布里,你这狗东西,区区一个男爵竟敢如此作威作福,一百个金币,想必你治下的百姓都给你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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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脚踹向了这个男爵的两腿间,新的哀嚎声响起,金布里骂骂咧咧地望着前方拿着武器的近一百号人,怒目圆睁,大喝道:“都聋了!还敢拿着武器!”
大量士兵把武器扔在了地上,畏畏缩缩地望着金布里,而少部分人并没有反应过来,还呆呆地拿着武器,金布里的亲兵们就很明白情况,迅速斩杀了这几个不长眼的家伙。
“跪下!”
随着金布里一声怒吼,近百名骑士扈从与士兵踉踉跄跄的跪了下来,有的人过于紧张还摔倒了,几十号人,被七八个金布里的亲兵团团围住,像是战俘的收编仪式,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金布里低下头来望着身下的男爵,眼里是无尽的怒火,抬手就是一鞭,收手又是一鞭,骂道:“这一鞭打你有眼无珠,这一鞭打你鱼肉乡里,这一鞭打你遇到了爷!”
随着金布里疯狂的倾泻愤怒,身下的男爵的惨叫声音也渐渐变低,臃肿的身躯上打满了血痕,这个濒死的男爵张嘴有一口没一口的出着气,而金布里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乡亲们,这个狗东西该不该杀!”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老妇人抹着眼泪,颤巍巍地举起手喊道:“该杀!”
随后,其他村民渐渐响应,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整齐的“该杀”声如海浪般一波连着一波。
金布里扔掉了马鞭,双手紧握利刃,用力一剑砍下,随着一道血柱浸染了金布里的盔甲,人群中爆发出了惊人的欢呼声。
“清汤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