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龙鱼往事浮其六(1 / 2)

巨大的灵力不断击打洞壁,洞壁竟破碎,露出一个又一个洞口。

散人“王”迅速向身边的洞口躲去。

罗林宇来到玄冰身边,一剑将那球劈成两半,球内灵力溃散,已经不中用了。

罗林宇察觉到空气的抖动,瞬间开启光盾,几个小巧锋利的飞镖紧随其后撞在光盾上。

“哈哈哈哈”,“王”肆意大笑的声音从八方传来,让人分不清方向。

罗林宇将一个法阵交给玄冰并嘱咐光明神鹰保护好玄冰后,向其中一个洞口冲去。

玄冰找了一个背靠洞壁,视线中只有三个洞口的位置坐下。

这个位置可以防止有人在背后突袭。

光明神鹰从玄冰手指上下来,化为兽形。

“玄冰,等我画个圈”,光明神鹰说完就开始动起来。

“呼~画完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知道三哥怎么样了?”

“老罗…你还担心?有那担心的时间不如我们聊聊天。”

“光明神鹰,三哥给你取名字了吗?我们总不能一直叫你光明神鹰吧。”

“他说等我化为人形后再给我取,虽说是他取,但我也要提些要求的,你们那边的世界有什么好听的名字吗,跟我讲讲。”

“啊,那好听的名字可多了,你想要哪方面的?”

“嗯......在你们那边什么最高?”

玄冰思考了一会,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回它:“我觉得是星星,星星最高。”

光明神鹰抬头望了望,眼中只能看到黑黢黢的岩石洞顶。

“真好,不像我们这里,星星之上还有天界。”

“不知道三哥怎么样了?”

光明神鹰闭上眼睛感受一下,说:“在快速移动中,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

玄冰好奇的问:“你和三哥不是性命相连的吗?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担心呢?”

“担心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让他安心......”

玄冰将头埋进臂弯,语气有些颓丧,她说:“要是我在强点就好了,也许会和三哥一起并肩作战了,也不至于让三哥一个人面对。”

光明神鹰眼睛盯着黑暗,它不明白玄冰现在的心情,但终归感到一丝伤心,于是他出声安慰:“那好好努力,你三哥他没准在前面等你呢。”

“也不知道萱萱和老大他们怎么样了......有点......”

“玄冰!”

玄冰猛地抬头,四周环境已变。

她现在坐在一张红床上,床上木制的雕花挡住她一部分视线,但看周围布置,竟是一个婚房,而她现在坐在婚床上,摇曳的红烛让房间光线明明灭灭,一切都变得虚幻。

玄冰起身下床来到房间中央,左手边是一个刻花红木立柜,右手边是一个梳妆台,一枚铜镜倒映她的影子。

玄冰来到门边,推了推,外面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

光明神鹰紧紧跟在玄冰身边,“玄冰你靠后点,我主人要进来了。”

玄冰闻言一惊,连忙靠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咚!!!

木门破碎,罗林宇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抬头,一双略带寒意的桃花眼上下打量一下玄冰,确认对方无碍后收回目光,看向周围的环境。

光明神鹰收起护盾,落到玄冰肩膀上,问:“那个人解决了?”

罗林宇走向床铺,点头回应光明神鹰,他俯下身,手指从被褥上划过,确认没有危险后,坐在上面休息,拿出水袋,喝起水来。

玄冰回头看向罗林宇闯进来的外面,是长长的走廊,木柱都刷着红漆,青色的石砖铺在地上,远处被白色的雾气遮挡,看不清了。

玄冰回过神,问罗林宇:“这里怎么看怎么都像恐怖片拍摄地。”

罗林宇休息了一会,起身来到玄冰身边说:“只是建筑”。

说完,罗林宇向外走去,玄冰跟上。

这里环境昏暗,所以让人对时间的概念很模糊,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场景的变换。

这次两人在一面冰墙面前,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已经消失,后面也是透明的冰墙。

左边冰墙上映出一个小人,仔细一看竟是型皓翔!

玄冰激动拍打罗林宇的手臂,罗林宇一惊也看过来。

玄冰说:“是老大” 。

罗林宇点头,光明神鹰不情愿的声音传来:“又让我去!没有天理!没有王法……”

光明神鹰的身影消失在冰墙的转角。

两人等了一会,光明神鹰带着型皓翔等三人从冰墙后走了出来。

玄冰激动的和赵雯萱抱在一起。

赵雯萱问:“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光明神鹰说:“有我主人在,她能受到伤害?!”

赵雯萱转头,抱着双臂,说:“什么时候和你主人这么亲了?”

型皓翔和罗林宇聚一块,了解前因后果后商议着接下来的要做的事。

樊凡擦拭着枪上的血迹,玄冰又看了看赵雯萱和型皓翔两人,他们的衣角都有点点血迹,不过现在已经干涸。

小主,

“六哥,你枪上的血迹是?”玄冰问。

樊凡解释道:“上一个地方遇到了大乱战,不得已杀了两个人,才脱身。”

型皓翔走过来对大家说:“走吧,我们去找找老余他们夫妻俩。”

在型皓翔金色法术的帮助下,我们七拐八拐出了冰洞,脚下是绵延无垠的冰面,还能看到大鱼在冰面下游动。

远方传来强烈的呼吸声。

大家面面相觑,型皓翔打了一个手势,大家列阵前进。

转过一个小冰山。

广袤的冰面上,一个女孩跪坐在地上,她的头发上半部分变成白色,下半部分还是褐色,她浑身颤抖,源源不断的灵力从体内抽出,流向躺在她面前的人。

那人浑身布满伤痕,似乎刚经历一场大战,平躺在地上生气似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