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敢绑架我,还对着我使闷招!你讨厌我却不敢露脸,有本事放开我呀!老娘赤手空拳跟你打,有种就放开我!”
“怂根!这么怕我见到你,是因为你也知道绑架犯法是吧?你真是癞蛤蟆愣装小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就这?把我绑来就为了这?”
她隔着麻袋听到了屋子里起伏的呼吸声,又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在挪动,那人越是不敢出声音,姜亢宗就越笃定了。
这几个人说好听点儿谨慎,说难听点儿就是怂,猜都知道他们在打手势呢!
“闭嘴!”终于,姜亢宗听到了一个声音了。
可惜是一个通过变声器发出来的声音,那声音气急败坏对着她骂:“你说谁丑呢?我长得不知道比你好看多少倍!我是怕你看了我,你自卑得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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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破防了!破防姐,你不会就是因为我长得比你漂亮所以就忌度我,将我绑架了?你是不是猪啊,又蠢又傻,长得丑去整容啊!你绑架我干嘛,绑架了我你也不会变成大美女!”
“忌度只会让人变得更丑哦!”
“啪!”又一鞭子甩在了姜亢宗身上,“我说了我才不丑!你给我闭嘴!你再说话我就……我就……”
姜亢宗猜出来,这人是女的,她骂破防姐是故意的,想试探对方性别。
而绑架她的人顺着她的思维引导,也未反驳或表示出异样。
“你就怎么着?你有本事绑架我,你有本事堵我嘴呀!也是,像你这种蠢货恐怕想不到,在绑架之前要先封口吧?”
“你你你你——”那人显然气得不轻,末了她好像又转身去骂其他人。
“你们是猪吗?为什么不在套麻袋前堵住她的嘴?”
“她骂你们是猪哎?这你们都能忍?啧啧啧,大家都是新时代的自由人了,是我就要扇她一个大根斗了。明明是她想绑架我,最后还责怪你们,你们都没有脾气的吗?”
姜亢宗挑拨离间,她被几个人按在麻袋里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只有语言是她的利器。
只有让对方脱下麻袋,她才能反击,才能看清绑匪的真面目。
“你少说几句吧!”终于,旁边擒制她的一个男人出声了,他没有用变声器,声音有些粗糙沙哑。
“啊!你是冀州人吧?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老乡我也是冀州的呀!你说咱努力考上北城咱容易吗?”
姜亢宗立刻换了一副冀州口音。
丁怡就是冀州人,她没少学冀州话,平时寝室里乐呵乐呵,可有些无用的东西,会在某些时候派上用场。
“老乡绑架违法啊,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这种卖命的事情,老乡你想想家里的父母……你对得起他们吗?”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望外边……”
“外边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姜亢宗:一首《铁窗泪》送给你们,兔崽子!现在敢绑架老娘,老娘出去让你们挨个蹲监狱!
只要给她一个机会,一个反击的机会,她会拿鞭子狠狠抽那个女的,拿拳脚好好对待这些男的,让他们知道她姜亢宗不是好惹的。
那女人彻底烦了,她忍不住爆发了,开始在原地鬼嚎。
看起来她仅有的脑子都在保护自己不暴露上了,她的情绪自控力也不怎么好。
“别唱了!啊啊啊!够了!我说够了!我是真的想不到,你这种无耻又恶心的女人,是怎么配做哥哥的女人?!”
“你以为我们会进监狱吗?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了,你知道我给了他们多少钱吗?你以为我真的很傻,会让你看见我是谁?”
“这次绑你来这里就是想警告你!离你不该碰的男人远一点儿,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这次只是简单吓唬你一下,实话告诉你,这里离市中心很远很远,等我们走了,你就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就算你有很大的几率活下去,你也要受不少的苦。长长记性吧,臭狐狸精!”
“噢。”知道对方不会杀害自己后,姜亢宗逗他们的心情都没有了。
原来是这样,她都快要被这个癫婆气笑了,她勾搭的男人那么多,她哪里知道是哪个男人啊!
但她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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