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严看到拿着刀向他走来的华世良,瞬间一脸惊恐,面色惨白地大声质问道:“你要干什么?你敢杀朝廷命官?你就不怕被抄家灭族吗,朝廷不会放过你的,王爷也不会放过你的!”
华世良一刀狠狠地捅进丁严的胸口,刀身还在胸口搅了搅,在丁严耳边小声说道:“不要怪我,我想活着!”
见此一幕,外边的人群瞬间骚乱起来,有拍手叫好的,有一脸茫然的,也有暗自神伤的,但所有人都没有大声喧哗,毕竟还有那么多士兵在呢。
看见丁严从一脸惊恐到一脸死灰,华世良正准备站起身,安宁狠狠地向他后背就是一脚重重地踏下去,嘴里还大声呵斥道:“放肆,你居然当着我邢开的面杀一个朝廷命官,人家再不是人,也是朝廷命官,岂容你一个区区江湖人随意乱杀的,看本将军怎么处置你!”
安宁这一脚踏出,一把刀柄直接从华世良的后背露了出来,血液在刀柄上慢慢滑落。而刀柄上方的护手还带出了一些内脏的碎片。
华世良不可置信的转身,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不是说你不会杀我吗?”
安宁撇撇嘴,大义凌然地说道:“虽然当今天下浑浊不堪,但也不是尔等宵小可以染指的,就算这县令有造反之心,与昌州王有勾结,也有朝廷法度治他的罪,你杀了他就是在挑衅朝廷威严!”
“你……发过誓的!”
安宁嘟嘟嘴:“笑话,他萧逸尘发的誓,跟我安宁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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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不再管气息奄奄的华世良,转身对县衙外的百姓拱手说道:“诸位,我是邢开,如今县衙的主事,而今这个叫华世良的人与县令因分赃不均起了争执,一气之下杀了县令,在下实在是惭愧,但事已至此,我邢开现在就要把这个乱臣贼子拖下去挂在城门口示众,希望各位引以为戒,千万不要像他一样。”
“我们已经查到这个这些年贪墨银两五千万两,都是民脂民膏,就藏在他府里床下,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就去他府上看看,一定要把他贪墨的银两找出来,还百姓一个公道!”
外边的人在听到安宁的话,一些胆子大的人已经悄悄的离开了,五千万两啊,谁不想要。
安宁说完就转身,把自己的刀拔出来,嫌弃地甩了甩,将刀身上的血液甩干,才继续往县衙里走。
而还在身后的邢开此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打着他的旗号做事?你是邢开,那我是谁?
而大堂里的众人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全都一脸惨白,看到安宁提着刀进来,纷纷一脸惊恐的往后退。
安宁没有理会他们,而是静静地坐在主位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又拿起桌上已经写好的地址和名字细细看了起来。
直到赵远五人进来,安宁才放下茶杯,把手里的这一叠纸递给他们,轻声说道:“去,给你们一个好活,别说我不关照你们,你们按照上面的地址和名字去找,看看他们家这些年都敛了多少财,都给我搬过来,要是遇到阻拦,通通给我杀无赦!”
五人拿着手里的纸,还是有些不明白,相互看了看,心里都有些疑虑,按安宁的意思,那就是抄家,但又没有说抄家,那这些家人怎么办?
安宁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站起身在他们身边走过,嘴里还轻轻地说道:“抄家,通通地抄家!”
五人闻言,眼睛瞬间一亮,躬身行礼道:“是,小少爷!”
站在大堂里的众人闻言,瞬间跪倒一大片,哭喊着说道:“饶命啊,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家里也没有银子啊!”
安宁笑了笑,“当初你们想着来这里逼宫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结局,知道吗?我这个人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