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在马屁股上拍了拍,马儿打了个响鼻,快速的向前方冲去,前面的黑衣人依旧没有阻拦。
也是,连古月这个大活人从这里出去他们都没有阻拦,就更别说一匹马了。
在路边找了一块稍微平坦一点的石头坐下,向左右两边看了看,两边依旧是那两个像木桩一样的黑衣人。
不一会儿,一辆豪华的马车慢慢从远方行驶过来,马车边上还跟着几个带刀侍卫。马车走得有些慢,那几名带刀侍卫有些紧张,一双双眼睛不断打量着周围。
但马车内的人没有丝毫动静,就像马车内没有人一样,在路过安宁的时候,几名带刀侍卫警惕的看了一眼安宁,见安宁没有动,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马车慢慢的行驶过安宁的身边,安宁默默的低下头,手随意的搭在刀柄上,就像真的是在歇息一样。
往马车的反方向看了一眼,手手里的刀随意的往马车的方向一挡,随着“叮”的一声,一根细细的针掉落在地面上。
安宁看了一眼,针尖上还带着绿光,针大概就一公分。
针尖落在地上,触碰到了地上的一根小草,小草慢慢的开始卷曲,然后开始枯萎。好强的毒性。
马车没有停下,依旧在慢慢的往前走,只是再也没有发出一根银针,就像刚刚那一幕没有发生一样。
安宁也没有再动手,只是静静的坐在石头上,刀鞘不停的在腿上敲击着,有点像是走累了敲腿,也有点是无意识的敲击。
没一会儿,一队镖局的人拉着一辆辆马车从安宁右边走了过来,不过镖局的旗上写着一个“曹”字。
镖局的人不多,也就十来人,十多人都没有骑马,只是跟在马车旁边,眼睛直视前方,就像这周围没有人一样。
安宁无语的摇摇头,看着这些人,装也不会装像一点,就这演技,真不知道是怎么通过考验,来这里演戏的。
这些人的年纪都不算大,看起来最老的一个都不超过三十岁,在这个社会,看起来就不超过三十岁的人,不是富家小少爷就是年纪真的小。
十来人依旧是静静的路过安宁身边,看都没有看安宁一眼。
安宁又低下头,伸手在桌上拍了拍,将鞋上的灰尘拍掉。
一柄匕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安宁的左边,不带任何犹豫的刺向安宁的头部。
安宁微微偏了偏头,伸出两根手指不紧不慢的夹住这把匕首,两根手指一扭,匕首应声而断。
留在安宁手里的那半截匕首被安宁随手一抛,瞬间没入这把匕首的主人的胸口,面门上又有一道刀光一闪而过,安宁后仰,手里的刀鞘一挡,直接挡住了袭来的刀。
“当”的一声,刀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刀鞘顺势向前一戳,冲到安宁近前的人被这一刀鞘刺中了肚子。
刀鞘没有被阻挡,而是直接进入了那人的肚子。抽出刀鞘,一股鲜血喷溅而出,安宁不得不起身,避开这道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