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的山村里,有一位被大家称为“操心村长”的人,他叫李大山。
他身材中等,脸庞被岁月的阳光晒得黝黑,就像被反复炙烤过的土地一般,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仿佛是时光在他脸上雕刻出的沟壑。
他的一双眼睛却总是闪烁着热情与关切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给人以温暖和安心。他那常年劳作的双手布满了老茧,仿佛是他为村子操劳的勋章,每一道裂痕、每一处厚茧都见证着他为村民们付出的点点滴滴。
他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布褂子,那是他平日里最常穿的衣服,褂子上的颜色虽已褪去,但却散发着质朴的气息。
有一次,村里准备修建一条新的灌溉水渠,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村子农作物生长的大事。
李大山四处奔走筹集资金,他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穿梭在各个可能提供资金支持的地方。
他去了镇上的企业,低声下气地跟企业老板讲述村子的困境,希望能得到一些赞助;又跑到了相关的部门,一遍又一遍地提交申请材料,详细说明水渠修建对村子发展的重要性。
好不容易筹集到了部分资金后,他又联系了施工队,仔细地和施工队商讨施工方案、工程预算等事宜。
在施工过程中,因为要占用老李家一小块地,老李对此很有意见。老李觉得村长没有提前跟他商量好,就在村子里嘟囔着说村长不把村民的利益放在心上,只想着自己出成绩。他在村子里的大树下、水井边,逢人就抱怨,那语气中满是不满和怨气。
不仅如此,老李还拉着几个平时就对村长有点看法的村民一起发牢骚。
他们在村口的大榆树下围成一圈,老李气呼呼地说:“你们看看,这村长为了修水渠,说占我的地就占了,也没个商量,这让我怎么种庄稼啊。”
其中一个村民附和道:“就是,他可能就想着把水渠修好了,自己脸上有光,哪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
另一个村民也跟着说:“我看他当村长这几年,管得太宽了,这也插手那也插手,现在都欺负到咱头上来了。”他们的抱怨声越来越大,引得路过的村民纷纷侧目。
李大山听到这些误解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被人无端地在心上浇了一盆冷水。但他还是耐心地跟老李解释,说这水渠修好了对整个村子都有好处,包括他老李。
他拍着老李的肩膀说:“老李啊,这水渠一旦修好,水就能顺畅地流到咱村的每一块地里,到时候庄稼肯定长得更好,你的收成也会翻倍啊。”
可老李气头上根本不听,还一把甩开村长的手,皱着眉头说:“你别在这说漂亮话了,我只知道我的地被占了,现在啥补偿都没有。”这让李大山有些无奈,他只能叹了口气,心想时间会证明一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洒在村庄的小道上,那金色的阳光就像一层薄纱轻轻地覆盖在大地上。李大山就已经在村子里开始了他的“巡视”。
他习惯性地先走到村子里的那口老井旁,看看井水是否充足,水质是否清澈。他微微弯下腰,仔细地观察着井水的水位,又用手轻轻捧起一捧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确认一切正常后,他才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从村东头的老王家传来。那吵闹声就像夏日午后聒噪的蝉鸣,一阵高过一阵,打破了村庄原本的宁静。他皱了皱眉头,急忙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来到老王家的院子前,只见老王和他的媳妇正吵得不可开交。老王涨红着脸,那脸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大声嚷嚷道:“这鸡又跑到隔壁家去啄菜了,你怎么就不好好看着!”
他媳妇也不甘示弱,叉着腰回怼:“我每天忙里忙外,洗衣做饭,还要照顾孩子,哪有那么多时间盯着鸡!”说着说着,她的眼眶都红了,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院子里的几只鸡被这吵闹声吓得咯咯乱叫,四处乱窜,鸡毛在空中乱飞,更加增添了院子里的混乱。
李大山连忙走进院子,大声说道:“都别吵啦!这点小事值得这么大动肝火?”
老王看到村长来了,气呼呼地说:“村长,你说这可怎么办,隔壁老张都来抱怨好几次了。他家的菜都被啄得千疮百孔了,他现在对我意见大得很。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这媳妇总是不上心。”
他媳妇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指着老王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平时不也没管过鸡吗?你就知道在外面瞎晃悠,家里的事你管过多少?”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李大山赶紧摆摆手,说道:“我去跟老张说,你们也把鸡圈修一修,别再让鸡乱跑了。这鸡要是再不管,说不定哪天就丢了,到时候你们损失可就大了。”
说完,李大山又马不停蹄地来到老张家里。老张正坐在院子里生闷气,他的眉头紧锁,就像两座小山,满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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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村长来了,抱怨道:“村长,你看老王他们家的鸡,把我家菜都糟蹋得不成样子了。我那些菜可是我精心伺候长大的,我每天起早贪黑地浇水、施肥、除草,就等着能吃的时候尝尝鲜呢。你看这叶子,都被啄成筛子了。”
老张一边说,一边心疼地指着那些被啄得不成样子的菜,那菜叶子上布满了鸡啄过的小孔,有的叶子甚至已经残缺不全了。
李大山笑着坐在老张旁边,说道:“老张啊,我刚从老王家过来,他们也知道错了,正准备修鸡圈呢。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你看这样行不行,等老王把鸡圈修好后,让他赔你一些菜苗,你重新种上。我也会监督他们,以后不会再让鸡跑出来了。”
老张听了村长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说:“行吧,既然村长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计较了。不过他们可得说话算数,赶紧把鸡圈修好,不然我可不答应。”
到了中午,村子里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原来是村西头的刘奶奶和她的儿子闹矛盾了。
李大山匆匆扒了几口饭,那饭还是妻子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散发着米饭的香气,但他也顾不上享受了。他放下碗筷,就往刘奶奶家赶去。
刘奶奶家的气氛很紧张,刘奶奶坐在椅子上抹着眼泪,那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打湿了她的衣襟。她哭诉着说:“我儿子要把我送到养老院去,我不想去。我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一辈子,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我都熟悉,每一棵树我都有感情,我舍不得这里的一草一木,舍不得这些老邻居。我在自己家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养老院啊。”
她儿子在一旁无奈地说:“妈,我工作忙,经常要出差,有时候一去就是好几天,根本没时间照顾你。去养老院有人照顾你不是挺好的嘛,那里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老人,可以一起聊聊天,你也不会孤单。我这也是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