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只胳膊艰难的爬向费扬古,费扬古看到一早离开时还温香软玉的小心肝只不过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没了人型,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连踢带踹把挡在他身前的所有人全都踹到一片狼藉的花园中,若不是老嬷嬷反应快扶着呆愣的福晋提前躲开两步,有一脚必定落在福晋身上。
“青儿,青儿,我在,我回来了,”费扬古半跪在地上,想把姨娘给抱起来,可她身上到处都是伤根本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才不弄疼她。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大夫,不,拿我的帖子去请太医来!”
“老爷!”福晋一听为了一个贱婢竟然请太医,她前几日都是被府医打发的,怎么甘心连看个病都被小贱人压在头上。
费扬古就像没听见,连一个眼风都不给,“把福晋请回去,没有我的同意,福晋不许出正院一步!谁敢阳奉阴违,直接打死!”
声音并不多么高,却每个字都像淬着毒。
“老爷!我只不过教训一个奴才,一个物件儿,你竟然要禁我的足……”
“福晋,福晋,可别闹了,咱先回去,先回去……“老嬷嬷抓着爱新觉罗氏的胳膊往回扯,她都意识到老爷是动了真怒,福晋还挣着身子要向前跟老爷继续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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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扬古猛地转身死死瞪向爱新觉罗氏。
“毒妇!”
爱新觉罗氏从未见过夫君这种眼神,就因为一个奴儿,他真的记恨上了自己。
福晋浑身脱力一般晃了晃身子,老嬷嬷赶紧顺势和几个人把失魂落魄的福晋弄了出去。
福晋都撤了,看到势头不妙,打手们也悄摸摸想趁着老爷没注意溜出去。
“把今日跟姨娘动过手的全都绑了,一个都跑不了。”
费扬古已经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小妾的身上,冷冷吩咐道。
“老爷,是青儿福薄,您别怪福晋,福晋这几日因为二爷的事情担心,心绪不宁是应当的,福晋一向是个大度人儿,您可别怪福晋,等奴婢好些了,亲自去给福晋磕头认罪,要是福晋不能原谅奴婢,奴婢就缴了头发去做姑子,一辈子给老爷吃斋念佛……”
看着爱妾不断滴落血滴的唇角,听着她半条命都没了还如此懂事,费扬古对于嫡妻的恨意从未有过的滋长。
“青儿,你忍忍我抱你回去,爷答应你,绝没有下一次,你好好养好了,再给爷添个小格格。”
费扬古等不及下人弄来板子抬人,直接打横抱起爱妾就往前院他的书房去了。
这小院一时半会收拾不出来,就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就不信还护不住一个小女子。
回到主院的福晋有点吓着了,缩在床上直打摆子,她从嫁过来,从来没被丈夫这么对待过,那眼神回想起来她都怕的发抖。
连灌了两碗安神汤才勉强睡着,许是担心害怕又加上心情郁结,竟然开始起了热。后来连床都下不来了,也就成了富昌回来时看到的样子。
乌那希得知额涅病了想了想还是没去讨嫌,这时候出现在额涅面前额涅不但不会夸她有孝心,说不得病情还会加重。
虽然人没到,但是送去的珍贵药材可真不少。
至于阿玛额涅之间的事情,乌那希当年就搞得一塌糊涂,就不去给父母添乱了。
额涅养病,阿玛忙着给有些破了相的姨娘寻医问药。
几位兄弟心思各异,一会儿去额涅身边劝说额涅不要跟一个小妾计较,一会儿又去前院书房和阿玛分析额涅是年纪大了有些左性,都是有人挑拨的,额涅已经知道做错了。
毕竟是宠了几十年的结发妻子,费扬古也就是当时有些上头,后来听儿子们的劝导,那也是福晋在意他的原因,最终小妾虽然看起来伤的吓人也不过是些皮肉伤。
小妾不也说了不怪福晋,那他还能真的把福晋关起来?
叫青儿的小妾正在前书房美美养病,就听贴身丫头说姥爷带着福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