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上唇角勾出一抹细浅的弧度,丹凤眼轻睨工藤新一。
“当然不是特效药,你当时可是直接喝醉了呢。”
工藤新一眼睛瞪得圆溜溜,伸手指指自己,“我当时?喝醉?!不是感冒烧晕过去了吗?”
“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
江川上说着,伫立在工藤新一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白干酒口感本来就是甜的,你当然尝不出它其实是白酒,后劲也会迅速上来,你自然就会喝醉。”
“现在看来,你是已经喝断片了。”
川上富江的声音格外平静,工藤新一听着却莫名觉得里面夹杂着嘲讽。
嘲讽自己粗心和弱小,陌生人递给他的东西他直接仰头就喝了。
为自己没有警惕心而生气,而嘲讽。
……川上富江他是在担心我。
工藤新一心里就跟装了蜂蜜一样,甜丝丝的。
他抬起小脸,朝江川上一笑,“我相信川上不会骗我,现在看来我那时果然喝醉了。”
“嗯哼。”
江川上挑眉,不言语。
工藤新一从他这句轻哼中判断出他不计较了,于是继续他们的话题。
“问题是不是就出在这白干酒上,我是不是就是因为喝了白干酒才意外变回来?”
江川上犹豫着,假装不确定道:“这个嘛,不清楚,不能百分百肯定,也许是其他的原因,你喝醉之后可没有立即显现出异常。”
工藤新一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睡醒时的感觉,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还是在小兰拉住的情况下,才安稳下楼梯。
在那时,他记得自己在楼上睡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在半个小时的车程中到达外交官家里。
发现书房内的死者并在进行推理的二十多分钟内,他身体开始出现异常。
时间上确实证明不了白干酒有没有能让他变回去的作用。
可是感冒药、退烧药这都是很平常的药啊,应该没有那么多作用才对。
果然就算不是白干酒,但与白干酒应该脱不了关系。
工藤新一自个琢磨着,把目光投向旁边的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我觉得白干酒应该对我恢复成原样有帮助,你能试着帮我调制这样的解药吗?”
阿笠博士一头雾水,迷茫的看向工藤新一,“白干酒,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懂的话哎,怎么就觉得它能帮你恢复?”
工藤新一双手环胸,气定神闲道,“哎呀阿笠博士,你只管做就行了,只是尝试做解药而已,如果成功了,那不就是皆大欢喜嘛。”
阿笠博士也跟着琢磨起来,觉得这个说法还是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