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淼兄,虽然你的外在装扮与言行举止都没有任何女子之态,可不知为何,我在见到你第一眼之时,便知晓了你乃是女子之身。”柳荨风略带骄傲的回答道。
“………难道不是因为你每日都混迹于女人堆里吗?”张钰澜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肯定是天天跟女人混在一起,所以对女人有着一种天生的敏锐度吧。
“哈哈,淼兄过奖了。”柳荨风直接将张钰澜的话当成了夸奖。
“………我可没夸你。”张钰澜整个大大的无语,没想到这人脸皮居然这么厚。
“言归正传,荨少爷,你为何说直接捣毁实验室不行?
毁掉实验室,不是能解救那些在实验室中正在被痛苦折磨的人吗?
就算不能彻底摧毁实验室,却能让他们的实验暂时停止………”张钰澜懒得跟他废话,还是正事要紧。
“我刚刚说了,这样做只会产生更多的受害者。”柳荨风还是摇了摇头,并不同意张钰澜的说法。
“那怎么办?难道就一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实验成功?
如此,真到成功的那一天,只怕才是这个所有普通百姓的噩梦吧!
届时,这个国家的百姓恐怕每日都如同活在地狱之中。
老弱病残将会被无情的残杀,甚至连孩童们也………
到那时,百姓们的日子,将比黑夜还要漫长,比寒冬还要冰冷。
老人无法安享晚年,孩童无法嬉戏玩耍,每一个清晨醒来,面对的不再是希望,而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这个国家,将变成一座巨大的坟墓,成为人间炼狱!
我们,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真的要让我们的子孙后代,生活在那样的地狱里,永远无法逃脱那无尽的炼狱吗?”张钰澜故作急切与夸张的说道。
她很清楚,这柳荨风绝对是有办法的,可不知是何原因,他始终不说出来。
所以,张钰澜选择刺激刺激他,只有这样,他才会动摇。
“……不,不行。”果然,听到张钰澜铿锵有力且悲愤激昂的话语,柳荨风的神情变了。
“荨少爷,我不久前才亲眼目睹过,那实验室之内,邪巫医以活人为鼎炉,试炼那丧心病狂之术。
他们将活生生的百姓,当作试验的耗材,如同匠人雕琢木材,却无半点慈悲之心。
他们将无辜百姓绑于冰冷的石台上,如同对待牲畜一般,任意切割,灌注毒液,只为观察那痛苦扭曲之态!
那些被实验的百姓,他们的眼中,从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麻木,直至最后的绝望,无一不深深刺痛着人心。
他们的哀嚎,被厚重的石壁隔绝,只有那无尽的痛苦,在黑暗中回荡,如同地狱中的鬼泣………
那是生命的哀鸣,是灵魂的哀嚎!”张钰澜的声音微微发颤,好似在极力遏制着自己的愤怒与痛苦。
“别,别说了,别说了!!!”随着张钰澜冰冷且残忍的述说,柳荨风终于绷不住了。
他的神情微微扭曲,眸中充满了仇恨与痛苦。
显然,张钰澜的话引起了他的共鸣,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掩藏最深的秘密与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