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的机枪开始扫射,但没过多久,几发50迫击炮弹便将他们送入了地狱。此时,镰锤社的重火力也展开了猛烈炮击。瓦德西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当密集的炮弹在他自己的炮兵阵地和人群中绽放时,他大喊道:“不,不,这不是拳匪,这不是暴民,这是军队,真正的军队!”炮兵集群的较量迅速分出胜负,数量级上的巨大差异让战术和技术都显得苍白无力,况且联军方面根本没有战术优势。
在日本军人不断逼近的情况下,他们的军官挥舞着军刀,大声喊道:“上刺刀,冲上去,为了天皇,冲啊!”当时,存在着一种荒谬的观点,认为“子弹炮弹都是笨蛋,唯有刺刀才是好汉”。列强各国都重视拼刺战术,脑海中充斥着甲午战争中赌博胜利后的七生报国思想。日本人毫不犹豫地发起了猪突进攻,但镰锤社的自动火力并非万能,水管冲锋枪也会有卡壳的时候。尽管火力并不密集,但已经足够让日本的队列变得稀疏。
在两百米内,镰锤社的军队实施了最后的子弹压制,随后是一阵手榴弹雨。在这场混战中,日军的阵型出现了空隙,原本分散的镰锤社战士迅速靠拢,三人一组向日本人发起了猛烈冲击。刺刀战异常残酷,镰锤社和日军都有新兵,有人转身逃跑,但那一刻的转身意味着死亡。将背后暴露在刺刀下的人将面临致命一击。由于镰锤社的人数众多,三棱刺刀的威力也更强,日本人的反冲锋被彻底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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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取得胜利的镰锤社士兵立刻加入了对俄国人的刺刀进攻。毛子们虽然人高马大,在拼刺战中占据优势,但他们面对的是苏星云从大别山区带出来的精锐老兵。这些老兵在拼刺失败后,毫不犹豫地拉响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气势让俄国人感到胆寒。侵略军来中国是为了发财,却没想到会遭遇如此拼命的抵抗,气势一弱,刺刀战立刻落了下风,大规模溃逃开始了。
然而,在保定战役打响之后,一支五千人的队伍已经绕道后方。丢盔弃甲的溃逃联军士兵在遇到全副武装的堵截部队时,在俄语、英语、德语混杂的“缴枪不杀”声中投降了。
27日从早晨十点到下午四点,瓦德西军团战死一万两千人,俘虏人。镰锤社战斗减员人,在留下五千人看守俘虏后,老虎钳计划正式开启。镰锤社保定战役后开始分兵。
交出指挥刀的瓦德西和日本俄国军官很想看一下指挥这场战争的镰锤社指挥官,但被告知没空。看着镰锤社继续向北的大部队,瓦德西心中涌现出一个令人恐惧的猜测。他对身边的日本指挥官松井说道:“松井,我们这次不应该出门。”
随着城外的战斗打响,晚上大量外国联军被押送进城。原本对镰锤社军队打进保定略带敌意的情绪立刻发生了大转变,市民们纷纷走出家门,想要报仇。场面十分混乱,到处是扔石头的声音。最后,镰锤社出面维持秩序,宣称战争过后要对“所有的洋人实施审判后再惩罚”,并宣布:“要让天下人都看着如何惩罚洋鬼子,到现在不要把俘虏打坏了。”听到这话,民众才逐渐停手。
城外的大战让镰锤社在保定雇佣民夫的行动变得轻松多了。当少量败兵溃逃到北京时,各国军官纷纷认为这是个笑话。俄国军官愤怒地将几个溃逃士兵以逃兵罪关押起来。在北京城中的各国联军得知这个“笑话”般的消息一天后,笑话变成了惊悚剧。
镰锤社东翼五万军队掐断了天津和北京之间的联系,攻击了天津城区,占领了天津舰炮之外的地盘。八国联军与海军的联系在八月29日彻底失联。此时,八国联军发现西侧也出现了大量镰锤社军队。
在这次使节大救援行动中,西摩尔表现出色,带领着4000部队出城,企图打通与海上的联系。出城前,他在外国女士们的祝福声中出发,决心完成这一次英雄行动。然而,正如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西摩尔的军队遭到了三倍兵力的镰锤社军队的猛烈攻击。在完成对瓦德西军团的歼灭后,镰锤社上下已经完全没有了对外国军队的畏惧。在“不放走一人”的报仇口号宣传下,每个战斗指挥官都将这一目标视为首要任务。由于信息传播的落后,西摩尔并不了解瓦德西的惨败经过,几个逃回来的士兵在被关进大牢时描述的模糊不清,只是说镰锤社拥有许多火炮,炸弹采用的是人海战术。
九月三日,老虎钳计划发生了微调。镰锤社决定先集中兵力,在俄国人可能的援军到来之前,先夹碎北京这个核桃。原本镰锤社以为俄国人在北边有部队存在,但当北京城被攻破后,所有的外国军队都涌入城中劫掠,城外的部队变得十分稀少。尽管海上联军的海军陆战队组织了三次行动试图打通与北京联军的联系,但在损失了两千八百人后,他们无法撼动镰锤社在天津的掌控。
现在,欧洲各国已经陷入了疯狂状态,国际舆论越来越强烈地要求俄国和日本采取营救行动。此时,日本大本营也对这次亚洲的剧变展开了讨论。日本高层依然由理智的人掌控着,伊藤博文认为,关于中国大陆的情况,现在的日本了解甚少,世界对黄种人国家的日本正保持着高度警惕。日本不应为欧美列强卷入一场未知的战争,最好的策略是静观其变,同时暗中与安徽的镰锤社保持联系。
然而,尼古拉沙皇却显得颇为激动,他高喊着“为了文明世界”的口号,命令五万士兵向北京进发。但问题在于,东三省与北京之间并无铁路,这五万士兵只得通过海路前往,显然无法及时到达。与此同时,9月4日,十万镰锤社士兵已对盘踞在北京的两万联军发动了猛烈的总攻。
八国联军在面对战斗力极弱的清军时,原本并无矛盾,仿佛是在打猎般相互和谐。但在这场危机中,各国军队之间却充满了不信任。此前推举的总指挥官瓦德西生死未卜,导致联军的指挥陷入混乱。
1900年的北京市民们,目睹了明末城头变幻大王旗的历史场景。镰锤社借助八二迫击炮的掩护,用炸药成功炸开了北京城墙。三千名手持水管冲锋枪的镰锤社战士作为先遣队,冲进了北京城。经历了十几天的苦难,北京并未成为各国联军巷战的理想之地。在微弱的抵抗之后,镰锤社成功占领了北京,东交民巷的所有外国国旗都被降下。在雄壮的改版国际歌声中,一面镰刀铁锤的旗帜高高升起。
9月5日,占据北京的所有国家军队指挥官在无奈之下向镰锤社的总战役指挥官左强交出了指挥刀。自保定战役以来,镰锤社已经打死俘虏了各国武装军队共人,根据投降指挥官提供的数字,大概还有五千人左右的联军士兵失踪。
9月6日,各国使节在镰锤社打着白旗的护送下,来到了天津港湾的各国海军所在地。在登上舰船之前,此时仍是公使馆馆员的朱尔典,望着后撤的镰锤社军队,不禁感慨地说道:“远东的一支超级力量崛起了。”
朱尔典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敬畏,他清楚地意识到,这场战争彻底改变了远东的格局,一个新的超级力量正在这片土地上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