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柱:“我们那一代的老古董,他当年喜欢称呼自己是已知宇宙最大的邪恶,后来又自称已知万界最大的邪恶。”
“天天犯中二病,脑子有泡一样!”
“不说他了,还是说说你吧。”秦天柱将话题拉回正轨,“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卫震天之子颇为不同,你是最特别的,也是最通透的!”
卫渊一愣:“其他的...他到底有多少儿子?”
秦天柱撇了撇嘴:“有男有女,我见过的有十来个,没见过的只会更多。”
卫渊:“啊?这么风流的吗?”
秦天柱:“分布在诸天万界,谁知道有多少。”
卫渊想起了天元世界的申屠有鹤,那家伙也是卫震天的儿子。
卫渊捂脸:“是因为轮回道?”
卫震天经历过无数次轮回,不同世界,留下子嗣很正常。
秦天柱:“不是轮回道的锅,是他自己的问题!”
说到这里,秦天柱的表情有些纠结。
卫渊:“怎么了?”
秦天柱:“算了,我们还是聊聊其他的吧。”
卫渊狐疑地看着秦天柱,但若是秦天柱决定不说,他问了也白问,所以再问一遍。
“到底什么问题?”
秦天柱摇头,显然是不打算说了。
卫渊:“那我换个问题吧,玉天敌在这个世界吗?”
秦天柱:“你知道他?问这个干嘛?”
卫渊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扫描过我的灵魂了吗?干嘛明知故问!”
秦天柱摆了摆手:“我没看你的记忆,只是单纯地用力量渗透一遍。若是灵魂有异常,渗透的力量会出现‘曲折现象’。”
“大致是这样,说的更多,你也听不懂。”
卫渊将信将疑:“秦老伯,你还怪好的嘞!”
“玉天敌杀了我妈,还把她的尸体带走了。”
秦天柱一愣,然后叹了口气。
“老家伙还真是坏事做净!”
“五年前,玉天敌就被我和卫震天联手干掉了!他的脑袋就是被你老子亲手扯下来的!”
卫渊沉默,一时间心里空落落的。
有仇当报,结果发现仇人已经被人干掉了,还是自己老子动的手。
“那我母亲的尸体...”
秦天柱:“不清楚,可能被卫震天带走了吧。”
卫渊仰头躺在小船内,看着天空,一时间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动力。
秦天柱接手船桨,慢悠悠地划着小船。
“秦老伯,你和卫震天是什么样的关系?”
秦天柱不假思索:“恨不得把对方狗脑子打出来!”
卫渊有些意外:“那你还帮我,还和我聊的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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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柱哈哈一笑:“倒也没什么,若是其他卫震天之子,我不会和他们聊这么多。你小子通透,合我意!”
“再说了,我和你老子是无数年的恩怨了。老一辈的事情,牵扯到你这些孩子身上干嘛。”
“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去和你老子相认?”
卫渊摇了摇头:“没必要!”
“我是不想见他,有他没他都一样。反正我妈被杀的时候,他也不在,我也不需要他。”
秦天柱:“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
卫渊摆摆手:“不了不了,你们俩恩怨情仇,仇敌也好,搅基也罢,爱咋咋地,我不掺和!”
秦天柱笑着摇了摇头:“越看你,越觉得你特别!”
“卫震天的子嗣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卫渊:“什么特点?”
秦天柱嘴角一勾:“天生坏种!坏的流机油的那种!”
卫渊不信:“还真是械族的奇妙比喻!”
“那秦老伯你的子嗣是不是都天生善人?无聊的血统论!”
秦天柱也不恼:“人之降生,父精母血。”
“你的性与命皆来自你的父母,用基因学的说法,就是你的DNA来自你的父母,这属于命的范畴。”
“用玄学的说法,你性,包括炁、灵魂、精神,也是来自你父母的阴阳交汇,但普通人的精神特质很难影响到后代”
“掌握轮回道的人有些不同,肉体在更换,灵魂被洗涤,但依旧是那个人,灵魂的变化相对较少。我们的道和理、思想、精神特质,都会遗传给后代。”
“所以,卫震天的精神特质会遗传给他所有孩子,正因为如此,卫震天之子才那么多坏种!”
“你又不是没看过万物刍狗篇和众生篇,那就是我俩精神特质最真实的体现!”
卫渊还是不信,他觉得自己不像是坏种。
“我觉得我挺正常的!”
卫渊这话一出,秦天柱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真的正常吗?”
“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不出你的灵魂本质吧?”
“你只是运气好,在一个各种思想碰撞的时代成长,在这样的环境下形成的思维,自然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在恶之灵魂上,长出一个不正、不邪、不高尚、也不低贱的人格之花罢了!”
“坏的不彻底,好的不干净,唯独一点沙雕气质点缀,让你这个人鲜活起来!”
卫渊感觉大脑在充血,这老东西骂人骂地还真是清新脱俗!
一个脏字没有,就是能让卫渊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侮辱。
卫渊一怒之下愤怒了一下!
还能咋地,还能去揍这老家伙不成。
卫渊仰头躺在小船里,不想理会这个老家伙。
秦天柱:“来做我的学生吧!我传你械派神功,然后你去打你老子!”
卫渊脸色一黑,瞧瞧,这是正常人能说出的话吗?
嘿,孩子,拿上这把枪,对你那抛妻弃子的老子的后脑勺来一发!
孝死人了!
是个人也不会这么说话!
卫渊:“我拒绝!”
秦天柱:“你老子抛妻弃子,我传你神功,你去揍他!”
卫渊:“我...拒绝!”
秦天柱:“你老子收了三个义子,把他们当亲儿子一样养,传神功,委重任,你一定心里不平衡。”
“来!我传你神功!你去揍他!”
卫渊:“我没打算认他,他爱找谁当义子找谁,我懒得管,反正我不会给他养老!”
秦天柱:“你母亲被杀的时候,他不在,你真的不恨他吗?”
“哼~”卫渊冷哼一声,看秦天柱的眼神有些微妙起来,“怂恿一个孩子,去打他老子,这真的是一个正派人士该做的事吗?”
“正派人士不会怂恿儿子去杀父亲!”秦天柱摇了摇头,诚恳地说道,“但支持一个孩子去向他不负责任的老子讨个公道还是可以的!”
“更何况,你应该想拿回你母亲的尸骨吧,带回家乡,安葬在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