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划分就更简单了,只有三级,县级称之为农官,也就是田曹。州府级的,被称之为司农。
一路经过几个州府,十几个县城,农官基本都是空缺的,司农倒是有,但是基本一问三不知,一看就是靠背景关系进来的。
“我自就任以来,自认为兢兢业业,没想到……回京之后,我会自己上折子请罪。”
等他们又在一个县,定下选拔农官的条件和流程,还留了学徒从旁协助并指导农事后。
这才重新登上马车,赶往叶家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司农徐家和一脸沉重的道。
四个副手相互看看,其中一个最为精瘦,四十出头的方脸官吏,陈明东忍不住的接话道,“农事是地方政务的一环,如果不是这次持有国师手令,哪里能这般容易的,让地方官吏同意选拔农官?”
“所以大司农,这事您无需太过自责。”
徐家和却是摇头苦笑,“哪里能这么算的。皇城的百姓吃饱了饭,我们就以为大庆的百姓,都能吃饱饭。是我们太一叶障目了啊!”
“怪不得国师,任何事情都不在意,唯独会关注农事。”
“偏生我还一直觉得,自己做得很好。”
但是一想到国师临行前,对他寄予的厚望,辞官的话,他就怎么都说不出口。
“现在发现了问题,只能尽量、尽快弥补。一路走来,我们带来的人,越来越少,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如果叶乡君,真的种出了秋季稻,那就越多人学会越好。”
大司农的另一个副手,张阳平开口道。他出身世家,科举授官时,因为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