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行程下来,繁华的长安城,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各种宏伟的建筑,在晨光中缓缓展开。
长安城的城墙,高耸入云,青砖灰瓦间,透露出历史的沧桑与厚重。
城门上镶嵌的金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古都的尊贵与不凡。
乘风与司徒亦凡坐在马车内,透过半开的窗帘,正欣赏着这座历史名城的繁华景象。
一队骑马带刀的士兵,从不远处奔了过来。
为首一人三十多岁,铠甲鲜亮,意气昂扬,挥手间将二人的马车拦下。
“尔等可是青城山来的恒达歌舞团?”
司徒亦凡从马车上跳下,对着来人拱了拱手,“我们就是,来者可是太子殿下的护卫长叶凡?”
叶凡看了司徒亦凡一眼,点了点头,“你就是司徒亦凡?”
“正是在下。”司徒亦凡躬身应是。
透过窗帘的缝隙,乘风看到,那个叫叶凡的护卫长,正目光锐利地盯着司徒亦凡,严肃地询问着“恒大歌舞团”的人员情况。
司徒亦凡则从容不迫,一一回答着他提出的各种问题。
这种场合下,乘风不想露面过多,也不想与官家打交道,坐在车子里静等时间。
终于,几个士兵每辆马车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叶凡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放行。
司徒亦凡没再耽搁,转身回到马车内,兴奋地对乘风道:“老弟,准备好了吗?我们要进宫了。”
乘风处之坦然,波澜不惊。
莫说是太子的东宫,就连天庭的紫禁宫阙、瑶池圣地,都曾跟随师父去过。
太子的东宫,只不过是人生旅途中不起眼的一站罢了。
若不是为了朋友情谊,才懒得来什么东宫,西宫的。
乘风淡然一笑,“老哥你是领队,一切听你安排就是。”
随着叶凡的前方带领,恒达车队进入了长安城中。
车队缓缓驶入,马蹄声与车轮的辘辘声交织在一起,在繁华的街道上回响。
不多时,一座硕大的城中驿馆出现在众人面前。
驿馆上方悬挂一块巨大的牌匾,上书“京城驿馆”四个鎏金大字。
驿馆大门的两边,各悬挂着一盏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
叶凡翻身下马,命车队停下。
司徒亦凡从马车里走出,“护卫长,这是……”
叶凡淡漠地说道:“太子殿下说了,让你们先在驿馆休息,待下午再于其它几个乐坊一起觐见。”
“还有其它乐坊?”
司徒亦凡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护卫长,这是何故?难道我们不是唯一?”
“唯一?就凭你们几个臭男人还想唯一?”
叶凡面显不屑,“国土那么大,全国出名的乐坊又何其多?能够受到邀请的却没有几个。”
“你们几个乡巴佬能够受邀,已是祖上积德,你还想唯一?这想法简直天真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