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面写道:“会场已经搜查完毕,没有发现宋壮士的踪迹。”
“画中之人,没有出现,属下们甚是迷惑,请主上明示。”
落款之处,画了一幅庙宇。
杨天皱了皱眉,思索了一阵,忽然间喜形于色。
他快步走到了大厅,对旁边的一个伙计道:
“快拿纸笔来。”
伙计不明就里,见杨天富贵逼人,不敢怠慢,忙寻来了纸和笔。
杨天“窸窸窣窣”写下几个字,折叠之后交给伙计。
“速把这张纸条送往城隍庙一个姓罗的老者,不得延误。”
听闻,伙计连忙摇头:“客官,这份差事小的可做不了。”
“店里的生意,还需要小的照看。让老板知道我擅离职守,小的没法再做下去。”
杨天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足有五十两之多递给了伙计。
“这些够你吃几年了,再要啰嗦,小心我让你活不到明天。”
伙计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不禁眼前一亮,快速接过银子,眉飞色舞。
“大爷,你放心,小的就算被老板开除,也要给你送去。”
说着,伸手接过纸条,快步向城隍庙而去。
杨天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饭桌,房玄龄为他斟了一杯酒。
“杨兄,你来的正好,我与至尊兄弟正说起了你。”
“我俩相识这么长时间,杨兄做事总是显得神神秘秘。”
“起先,我以为你也是个辛苦耕读的穷书生,可是现在看你又不像。”
杨天打了个哈哈:“房兄,何出此言?”
房玄龄笑道:“想当初,你我初次相识,杨兄你是布衣粗衫,质朴无华。”
“可前几天,你虽还是衣着朴素,但手里却拿了一枝价值不菲的玉笛。”
“而今天,更是绫罗绸缎,富贵逼人。刚才送与乞丐的银子,应该也有十两之多。杨兄真是深藏不露啊!”
杨天喝了一杯酒,笑道:“不瞒二位兄弟,我确实与当今朝廷有一些渊源。”
“至于有何关系,现今还不能对二位说起,以后二位自会明白。”
“怪不得!”
至尊玉道:“杨兄说我家乘风兄弟可以封王封侯,原来并不是信口雌黄,真是失敬。”
房玄龄却想要问个明白:“杨兄弄得如此神秘,有什么难言之隐?”
杨天面显凝重,沉声道:“此间事物,涉及甚广,繁冗杂乱。”
“二位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必有祸乱及身。”
说着,脸上又现出了倨傲之态。
听闻此言,房玄龄也不便再多问下去,只得笑了笑,但心中却充满了狐疑。
至尊玉一旁开口:“两位兄长,我看时间也不早了。”
“不如我们干了杯中酒,早点出去走走,也许能碰到我家乘风兄弟。”
杨天点头:“至尊兄弟说的是,光顾了喝酒,差点把你我此行的目的给忘了。”
“你俩先喝着,我去把账结了。”
说着,他起身走出了屋外。
来到大厅,此时,那送信的伙计已经在擦拭桌子。
杨天走到他旁边,压低了声音:“信送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