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厉害人物,年纪轻轻,城府如此之深。
月泽不由在心中感叹,但为了暂时避免与银白衣衫的男子见面,月泽还是说了自己的名字。
“月泽。”他道。
“我叫阳禹,你要记得我。”
说完,阳禹直接将月泽打横抱起走到屏风之后,将他丢在装着水的浴池中,池面飘浮着许多红色的花瓣。
随后,阳禹也脱了衣服,走了进去泡着。
不多时,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谁啊?”阳禹靠在石壁上懒洋洋地道。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天真那张帅气的脸。
“咦!天真,你怎么来了,最近不是你守宗庙吗?”阳禹不解地问道。
“有人偷闯进宗庙,我追他而来,他在天行阁消失不见了。”天真皱着眉道。
听到这话,月泽神色紧张,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悄无声息的在水底布阵。
无论这人是包庇,还是把他供了出去,他都有时间去逃命。
阳禹听了天真的话,也是立马变了神色,直接从水中站起身来,身上水滴滑落。
“宗庙情况如何?里面东西有缺吗?”阳禹急忙问道。
“没有,我发现的早。但他狡猾的很,先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将我引开,又在沿路布下阵法阻我,要不然,我早抓住他了。”
说到月泽,天真也不由得有些恼怒,这人比他想象的狡猾。
“你先拿我的令牌去,全楼的人会助你,我换身衣服就来。”
阳禹取出一块令牌递给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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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接过令牌,点点头,先行一步出去。
待天真出去后,阳禹一扯红线将月泽拉了出来,掐着他脖子,厉声问道:“说,你去宗庙做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能做什么,坏事呗!做好事能被人追杀。”
虽然月泽的处境很危险,但不妨他嫌弃的斜了阳禹一眼。
明知顾问,他要想说早说了,还等到现在?
“你!”
阳禹猛地收紧手,面色极其不善。
月泽难受的皱了皱眉,但他的神思却在神游。
他的运气果然好霉,不是被掐脖子,就是被剑砍。好不容恢复了一些的伤,今天又白费了。
想到这里,月泽的肩隐隐作痛。
也不知道那人的剑是什么做的,刺出的伤口周围多了一圈绿色纹路,像树叶脉络一样蔓延。
见他这般模样,阳禹心中起了杀意,掐着月泽的手不断收紧。
看见他毫无变化的表情,阳禹心中厌烦,直接伸手往月泽脸上摸索而去,随后一掀,然后愣在当场。
而这一愣,完全给了月泽反杀的机会。水下阵法启动,将他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月泽捏着他的下颌,直接喂了一颗药丸。
“毒药。”
月泽毫不吝啬的告诉他。
看着阳禹的脸色变了变,月泽满意的挑了挑眉。
他推了阳禹一把,站起身来。
他身上的月白色衣衫已经被水浸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男人流畅的腰线和结实紧致的腰腹肌。
没有面具的遮挡,露出了他姣好艳丽的容颜,如雪的长发垂落在水面,蜿蜒曲折。俊朗的面容因被掐窒息而染上潮红,微寒的浅金色眼眸中,此时水雾迷蒙。
月泽拿过阳禹手中的面具,从水中走了出来,身上灵力微荡,衣服瞬间干了。
绕过屏风,将面具一带,周身气质就是一变。
月泽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两张傀儡符,注入一丝灵力,瞬间两个人出现。
他让其中一个悄悄悄悄摸摸的往外面走,引开其他人。后又让另一个,悄悄摸摸的藏入人群,要是上一个不小心暴露,他也可以引开其他人的注意力。
做完这些,月泽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出来后,月泽果断的融入街道上的人群,在街道逛了一段时间,换了几身皮,他才敢回到白云小院。
想着阳禹已经见过了他的真面目,可能会拿他的画像通缉他。月泽提前给紫灵说了一些,通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