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自己,找了个妓子,便如赢城那般,也是不错。
感受到羡临渊的主动,赢城心中似是受到了鼓舞般,一腔浴火仿佛将他的理智尽数吞噬。
赢城今夜与往日不同,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心思去挑拨羡临渊的情欲,直至将人挑拨到意乱情迷才罢休。
在这个世界上,赢城是最了解羡临渊身体的人,二人还未真正地融|合,羡临渊便沉溺在赢城的抚慰中,无限沉沦。
帷帐飘荡了整夜,室内的春意犹在,羡临渊就在赢城的带动下,一次又一次,冲向欲望的高峰,最终迷失在快意的黑暗......
次日一早,羡临渊醒来时,浑身酸痛的不能自己,一整夜,赢城都保持着同样的动作,将他圈在自己怀中。
羡临渊的手臂有些麻木,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惹醒了赢城。
“醒了?”赢城眨了眨眼,伸了手臂,又将羡临渊圈了回来。
“嗯。”羡临渊应道。
赢城的双唇温柔地落在羡临渊的脸颊上,直到羡临渊有些厌烦,才依依不舍的挪开。
“要不要用膳来?”
羡临渊阖上双眸点了点头,整夜的折腾,着实让他身体到达了极限。
赢城砖头冲门外唤了无忧一声,吩咐了无忧端了膳食来。
羡临渊闻言,浑身一僵,瞪着双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赢城:“无忧同你一起来的?”
赢城转过头,将自己埋进羡临渊的胸腔里,慵懒地应了一声:“无忧一直在门外守着。”
羡临渊只觉的脸颊烧的滚烫。
难怪已经是如此时辰,孟童和齐鸿还未唤了门来叫自己起床。
若是无忧一直在门外守着,这彻夜的欢爱,岂非都让无忧听了去。
羡临渊的身体如坠冰窖,寸步难移。
“你竟然骗我。”羡临渊疲惫的脸上着了怒色。
“本王没有。”赢城急忙将人揽进自己怀中,一下又一下抚摸着羡临渊的如墨的头发,竭尽可能地安抚着怀中人的情绪。
“无忧在外执行任务,回王府得知本王追你来了祁阳,这才半路折返。”
羡临渊挣开赢城的怀抱,负气般想要起身,却在起身时扯动了身下难以言说的某处,疼地咬紧了嘴唇,才抑制住即将一处唇口的痛吟。
赢城坐起身来,怜惜地将人拉回锦被里,“你还未告诉本王,来这祁阳是做什么。”
羡临渊敛了表情,推了推赢城贴近自己的胸膛,面无表情道:“见林楚。”
赢城面上一寒,他猜的羡临渊来祁阳是为了林楚,却不想羡临渊竟然是连隐瞒都不得隐瞒,直言不讳地告诉了他。
“谁让你来见林楚的。”声音里的不悦压迫着羡临渊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