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宝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他想着,如果他们再不知道,今天就谁也别活了。
但因为时间有点久远,尚有粮和赵自妹不确定尚宝才说的到底是哪个事。
好家伙,看来还不止一个事啊。
尚宝才见状,哪里有不明白的。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就投身到尚家来了。
他们完全可以不带着他啊,为什么要带着他。
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三岁的事情还能记得。
如果他不记得,那该有多好呢。
但没有如果。
尚宝才笑出了声,只是脸上看不出一点开心,皆是失望和恨。
“呵呵哈哈哈......”
尚宝才的笑声,吓住了尚有粮和赵自妹。
吃瓜群众也是一阵沉默,他们实在猜不到尚有粮和赵自妹做了什么,能让尚宝才记恨了半辈子。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他的爹娘啊。
这句话就像万金油一样。
这句话一出,仿佛做子女的若是对父母有一丝一毫的抱怨或者怨恨,都是不应该不孝顺的。
尚宝才猛然又癫狂起来。
他抓住尚有粮的肩膀,疯狂晃动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做了对不起我娘的事,做了就做了,为什么要带着我,还让我给你守门,我才三岁啊,我才三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尚有粮早就没了丢脸的愤怒,他根本反应不过来,他感觉自己的脑子被尚宝才晃成了一团浆糊。
尚有粮晕晕乎乎的。
他想解释,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说,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偷腥,这很正常。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尚宝才放开了尚有粮,又抓住赵自妹的肩膀,晃动着她,质问她。
“为什么,你也要像他一样,为什么也要跟他一样,我上辈子到底做过什么,有你们这样一对不要脸又默契的爹娘,你们不带我不行吗,把我扔在家里不行吗?为什么要拿我当挡箭牌,你以为事后给我买根糖葫芦,我很开心吗?”
尚宝才说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心口的某样东西一轻,好似再也不必为此而感到压抑。
尚有粮大怒,他颤抖着手臂,指着赵自妹,眼珠子红的像血。
“你这个贱妇,竟然敢红杏出墙。”
【蛙趣!真不愧是夫妻俩,怎么就这么心有灵犀,势均力敌啊!】
肖远山以及姚舒茹:谁教你这么用成语的?!
赵自妹心虚极了,可想到尚有粮不是也一样,她又挺起胸脯。
“咋了,说的你好像没做似的。”
“老子是男人,能和你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咋滴,你不是人啊!”
【说的好!都是人,凭什么你行她不行!】
赵自妹还是个隐形的平权者。
听到肖盼盼的心声,赵自妹还得意了那么一下下。
“水性杨花的贱人,老子在外辛苦挣钱养家,你给老子偷人,尚宝才这东西是不是你姘头的,所以你才会带着他?是不是认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