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当能消除几分“为了利益,有意利用”的嫌疑。
耳畔传来晏书珩的轻笑。
阿姒心里更没底了。
他缄默良久,用哄一般的语气道:“原来阿月这样喜欢我。”
阿姒顾不得做戏,认真地纠正他:“我小名不叫阿月,叫阿姒。”
“好,阿姒。”
晏书珩好脾气地改口。
他耐心解释着:“我与殷女郎从无瓜葛,适才试探,是因为困惑夫人为何要在我汤中下药,本以为你想用强,今日才知是误会了。不过我并无隐疾,不圆房并非因为不愿,是担心夫人害怕。”
阿姒脸颊通红。身上有些热,对晏书珩的话,她半信半疑,横竖都喂肥了,她可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的苦主。甭管别的,先把他洗干净吃干抹净再说,也不枉她一番苦心。
她忍着燥意,继续添油加醋。
“我不信……殷女郎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你,总不会是离间吧?”
晏书珩笑笑,暗道小狐狸。
他顺着她的思路,恍悟道:“我说为何今日我去寻祁家表兄时,殷氏派人来请,原是为了离间我与阿姒。”
“你信了?”
“自是不信。”晏书珩温和平静,“既拜过天地,阿姒便是我的妻子,纵使我们关系疏远,纵使我也可能怀疑夫人,但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的妻子,只能由我欺负,旁人不可动她分毫。”
话是刻意说给她听的。
但也是实话。
他晏书珩不是可随意利用的人,更不喜欢被人当刀剑使。
阿姒将计就计那次且算例外。
谁让她如此有趣。
阿姒心尖悸动了一瞬。
她越发坚定要让晏书珩身心皆为她所用的心思。即便这话可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说出这样的话。
若是真话,说明他拎得清轻重。
她喜欢。
若是假话,至少他很讨喜。
身上越发燥热。
汤里没放晏书珩的补药,而是阿姒吩咐侍婢加的助兴酒。
也是让晏书珩上套的酒。
阿姒身子晃了下,几乎摔倒。
晏书珩及时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