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贾珺才提起一杯酒来对着薛蟠道:“前儿那红烧鹿肉不错,有劳薛大哥挂心了。”
薛蟠一听却是愣住了,“什么红烧鹿肉?前几日我倒是有往家里送过半边鹿肉,表兄弟这是什么话?”
贾珺:......
得,那说辞定是薛宝钗送鹿肉来给他吃的借口了,什么哥哥叫的,分明就是她编的!
想到这面,贾珺也只能摆手笑道:“酒量不行,才几杯下肚就上了头,这会子倒胡言起来了。”
薛蟠听了也没理论,只顾着和贾珺又碰起了杯来。
直至夜色渐临,这场合欢宴才渐渐散去,贾珺这桌倒也没遇着让他掀桌子的事情来,酒足饭饱后他便告辞了众人先一步往家去。
...
此刻院里空无一人,唯有七八号雪人和两棵银杏树、几只鸽子麻雀、一只金雕陪着他,贾珺索性也不进屋去,就在院子里头这看看、那走走。
这院子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倒叫他有些不习惯,果然,他也是一个
才来了席上,便见那贾珍黑着脸冷哼了一声。
贾珺见了咧嘴喊道:“珍大哥!您吉祥!多日不见倒是越发的利索了,可是那仙丹起了效用?”
仙丹?什么仙丹?席上的琏二爷和几个互相玩的好的旁支子弟听见这话纷纷好奇看向贾珺和贾珍二人。
那贾珍听了这话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也很快镇定下来,他一个人说了没用!
“哼!酒都还没吃上就发疯,你要仙丹不会伸进自己裆里掏出来把玩。”
众人听了这话也都笑了起来,贾珺也不恼,男人之间的浑话不都这样嘛,只听他笑着回道:“我听人说那赖二的仙丹都被你掏好几回了,这些日子也天天捂着阳眼子走路,莫不是你拿棍子戳的?可有这回事?”
那贾珍一听就是一惊!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赖二?还是那个不孝子?不过眼下也不是去探究是谁漏了口,正待开口要训上他几句,那一旁听得有些尴尬的薛蟠倒先开腔打起来圆场来,“哎呀呀!都是兄弟!何苦来说那些不中听的话!来来来!今儿除夕年节,只管吃酒高乐便是!”
薛蟠为何开腔?有缓和贾珺贾珍二人的关系是其一,其二他最近和贾蓉搞得不错,那小子的嫩皮子最近迷得他连丽春楼都没怎么去了,这贾珍原是也要和他搞,甚至还在一次私人酒席上发出过邀请,奈何他不是这老货那种不忌口的,太老的他都看不上,故而拒绝过他,也因此算是得罪了他。
今儿过来一同吃酒便是有讨好的目的在里面,毕竟这老小子要不依,不让蓉儿出门了可怎么行?难道真要他委身给他开一下?他薛蟠虽是两眼通吃,却也坚决不叫自己给人吃的。
若这会子再闹个不愉快,难保不开心起来一气之下也不让旁人好过,故而才开口打起圆场来。
贾珺倒也给薛大傻子面子,听他这么说也就止了口,贾珍心里“有求”于薛蟠,同时也有些忌惮贾珺的狠辣,故也没再说那些。
有了薛大傻子的招呼,又有琏二爷笑着搭些话,气氛也缓和了下来,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这时贾珺才提起一杯酒来对着薛蟠道:“前儿那红烧鹿肉不错,有劳薛大哥挂心了。”
薛蟠一听却是愣住了,“什么红烧鹿肉?前几日我倒是有往家里送过半边鹿肉,表兄弟这是什么话?”
贾珺:......
得,那说辞定是薛宝钗送鹿肉来给他吃的借口了,什么哥哥叫的,分明就是她编的!
想到这面,贾珺也只能摆手笑道:“酒量不行,才几杯下肚就上了头,这会子倒胡言起来了。”
薛蟠听了也没理论,只顾着和贾珺又碰起了杯来。
直至夜色渐临,这场合欢宴才渐渐散去,贾珺这桌倒也没遇着让他掀桌子的事情来,酒足饭饱后他便告辞了众人先一步往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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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院里空无一人,唯有七八号雪人和两棵银杏树、几只鸽子麻雀、一只金雕陪着他,贾珺索性也不进屋去,就在院子里头这看看、那走走。
这院子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倒叫他有些不习惯,果然,他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