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这样说,你待如何?怎么才算公道?”
“简单,臣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方式向来简单,世人都说我是二莽子,那我今儿便莽上一回!若我答出来了,这御史死!若我答不出来,罪名坐实便坐实了!要怎么治就怎么治!”
“当然,我虽才高十斗却也不会托大,既说我小三元舞弊,那题便不能是什么举人进士的,只小三元范畴的,难些也无妨!”
“另择到时我若真答出来了,圣上及满朝文武可莫治我君前失仪,当殿残杀御史的罪名才好!!!若答应,我便应!!”说罢又朝那御史反问:“可敢?!”
那御史听了涨红着脸,也没分心去理他那才高十斗不要脸的话,只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他虽有勇气拿命搏一个名垂青史的名节来,可现下这般场面若死了,可就劳什子屎都没有了,甚至还会落得一个污蔑功臣的臭名来!
他虽打心眼底不认为这一看就是草莽一样的贾珺肚子里能有什么墨水,可难保一个万一,一时之间便是难做抉择。
此时此刻,满殿文武的目光皆从贾珺身上挪开,直勾勾的盯着他。
那御史被盯得脑袋生疼,最后只得朝那北静王看去,只见得北静王爷微不察觉的点了下头,他才狠下心来,咬牙回道:“好!本官应了!倒要看看你如何装神弄鬼!”
见他应,贾珺转头看向兴平帝和一众文武。
兴平帝便问一众文武:“如何?”
开国一脉自无异议,正待忙声附和,只是那一直不曾言语的王子腾却站了出来,“臣觉不公道,答出来御史死,答不出来贾珺不死,不公道!也不能服众!!”
一语未了,牛继宗也上前来,“臣也觉得不公道!答出来要死一人,答不出来也要死一人!!”
其余人听了也忙声附和,一个个也要贾珺死!
既然死仇不能解,那就结到底!!
那些文景一脉和贾家故旧哪里肯依?一时又是吵成一团,且不多提。
直至最后也不知是那顺天府尹高同辉和文景一脉的一位国公爷使了个眼色还是什么原因,这吵闹才渐渐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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